坐在她对面的钟灵抿了口咖啡，将另一套东西推给她。

“程总，程长天和程雅思明明是父女，为什么不愿意对外公布？不仅如此，连最起码的警惕心都没有。”

将手里的鉴定书放下，程然一边拿起另一沓东西，一边漫不经心道，“知道我母亲多久死的吗？”

“不知道。”

临然集团只成立了五年，自从程然搬离程家之后，便一个人带着然敏集团可信任的老员工开创了临然集团，钟灵只知道对面的少女处事果决，能力和手段都不在话下，仅仅三年就把临然从一个小公司推到了如今身居前三的位列，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手段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她也只在其他聚会上听到过一些关于程家的八卦，索性也不过是说张悦十一年前小三上位。

“张悦进门的前两天。”程然似笑非笑，端过咖啡小饮了一口。

啧，真苦。

十一年前裴敏去世，而程雅思今年二十四岁……

那岂不是说明，二十四年前，裴敏就已经被绿了？

而且，还是在她生孩子期间！

程然凝了眸，把第二份东西倒了出来，一张张污秽难堪的照片顿时呈现在眼前。

最上面的是程长天二十几年前和张悦在外边酒店私会的照片，拥抱激吻的照片，以及程雅思出生时程长天守在医院外的照片，每一张后边都标注了日期和时间，真实却又令人心寒。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

曾经为了程长天努力工作的母亲，如今在九泉之下不知该多么心寒，她一直以来所坚守的家庭和丈夫，自始至终对她都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