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虽然想过无数种母亲被害的可能，但是当真正看到照片的时候，还是很震惊。

程然冲出了美术馆，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钟灵，你在哪里得到的这些照片？”

“是一个快递寄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而且没有办法求证。”

“算了，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给我订最早回国的机票，我现在就回去。”

“可是你不是还要……”

还没等钟灵说完，程然便挂断了电话，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收拾衣物。

还在美术馆观看作品的傅禹辰遇见了曾经的老师，正要向老师介绍自己的妻子时却不见程然的踪影。

傅禹辰拨打程然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昨晚的事又上演了一遍，傅禹辰难免更加心急。不断拨打电话，询问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只听说程然冲了出去，也没有说去哪里…另一边的程然正忙着收拾东西，根本没有听见手机铃响。

当程然看见的时候，已经准备开始出发了。

“喂，傅禹辰？”

“你去哪儿啦？！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在酒店，我有急事要回国。”

“那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我一个人能行。”

程然匆忙地挂了电话，当傅禹辰回到酒店时，程然早已经走了，只留下凌乱的房间。

打开衣柜，居然还有一些衣服被遗漏了，卫生间里的个人衣物也没有收拾，傅禹辰叹了口气，应该是真的有急事吧，顺手发了条短信：“上飞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