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秒后，“什么？意思是要是比我好看，你就去找她啦？傅禹辰啊傅禹辰，没想到，你是一个渣男啊！”

“我…”

“好了，别说了，跟你说还不如逗我的猫玩！”程然说完，起身又去逗猫。

……

傅禹辰翻弄着手机这张相片，刚刚好的阳光，刚刚好的笑容，刚刚好的程然。

第二天，傅禹辰起床后，收拾了东西，约好在楼下一起吃饭回国。两人面对面坐着，就是互不说话。

“今天回去，明天就去民政局。”傅禹辰终于开了口说了自己不愿说的话，本以为程然会犹豫些，没想到得到一句干脆的，“好。”

车上，空气安静。

飞机上，两人睡了一路。一下飞机，徐帆和钟灵都在机场出口等着接机，眼看着两人气氛不对，也没再多说话。

“程总，你怎么会跟傅总一起回来啊？”

“偶遇。”

“偶遇？”

“傅总，这次怎么样？有没有把程总搞定啊！”

“你看不出来吗？”徐帆收回笑脸，“看出来了。”

“你们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去了一趟巴黎情况感觉更糟糕啊！”

“明天就去离婚。”傅禹辰说道，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