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傅禹辰心虚地转过头。

程然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想让苏文沐死心，这个人…可真是…

算了，勉强原谅他这种幼稚的行为。

程然看着一大叠单子，有座位安排，人员安排，各种流程要记在心里，“怎么这么多啊！”

傅禹辰蹲下身来，摸着程然的手，“这些不喜欢就可以不用看。”

“可是妈说…”

“没关系的！”

晚上，程然和傅禹辰躺在床上，傅禹辰早就进入了梦乡，程然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将一沓礼单拿到桌子上，点开了台灯，又回头看看傅禹辰有没有被吵醒，程然翻开各种单子流程，好歹也是自己的婚礼，还是得清楚才好，如果让傅母和傅禹辰操心，反而不好，特别是位置安排…那里面可是大有文章的。邀请了哪些人，坐在哪个位置，旁边有哪些人，地位，身份…种种…种种…

程然看惯了文件，这些自然是小菜一碟，但是还是忍不住晕字…看着看着就趴在了桌子上。

睡梦中，依旧是那个老人，周围是漫天的飞雪，而程然只穿了一条裙子却丝毫不觉得冷…

“你可还记得约定？”

约定？“当然记得。”程然说道。

“你不怕？”

“不怕，我能忍受。”

那老人无奈地摇摇头，“还是那么天真！”

“你什么意思？！”

老人手一挥，程然面前出现了一张冰做的桌子，晶莹剔透，身后是一张椅子。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