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刚做的手术,伤口都没有愈合,医生允许你下床行动了吗?回去!”
樊炬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的感觉,他的脸上也透着虚弱,唇色苍白。
“四哥,我睡了一天,起来活动活动,正好听说嫂子过来了,我顺道过来看看。”
樊炬停下来站在床尾的位置,示意身后的护工阿姨上前。
“还有这个,粥我喝完了,让阿姨把保温壶洗好了给你送过来,粥是嫂子亲手煮的吧,味道真不错。”
护工阿姨把洗干净的保温壶放到茶几上,不用樊炬吩咐,就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御迟胤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樊炬,直到从他的脸上看到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神色,抿唇不语。
“四哥,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樊炬问他一句,四下扭头看了看,“嫂子呢,她不在,是已经回去了吗?”
话音未落,洗手间那边就传来开门的动静,陆凤璇的脸露出来,湿漉漉的沾了一脸水。
“我在洗脸呢,樊少找我有何贵干啊?”
樊炬笑道:“嫂子,我这可是身上带伤也要过来见你,看在我这么诚心实意的份上,咱们好好说话,不要话里带刺好不好。”
“谁话里带刺了,我不就是问你一句吗,行叭,你和你四哥先聊着,我洗完脸出来说。”
说完,陆凤璇的身影又退回洗手间,门也关上了。
御迟胤倒了杯水递给樊炬,樊炬伸手接过,一脸的受宠若惊。
“你的伤势未愈,这么折腾伤口容易裂开,等下让医生过来一趟,替你再看看。”御迟胤说道。
樊炬喝着水,态度散漫,对自己的伤势半点不放在心上。
“没什么大的问题,四哥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御迟胤看他一眼,拉了张椅子坐在樊炬的对面,询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陵州。”
“一周前,我过来出差。”
樊炬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对他吐槽道:“四哥,这边的人喝酒凶得狠,白的红的加一块,女人简直比男人还能喝。”
“我这一时大意,被人灌懵了,回到酒店就差点把小命也赔上去,幸好碰着四哥过来,不然我这小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四哥就是我的福星。”樊炬嬉笑道。
御迟胤瞥他一眼,没有出声。
陆凤璇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们两个聊的正欢,不禁问了句:
“你们在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