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明泽的身体是越发的不好了,现如今说上几句话都要喘一下了。
“咳咳,我问你,你就对荣乐如此没有信心吗?”若是在以往,利明泽也许还会婉转的提醒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如今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对待自己的儿子越发严厉了,即使是他已经快成爷爷了。
利庆方心中顿时明白,自己的父亲是看好荣乐的,于是连忙说道:“父亲,我对荣乐是十分看好的,不过现在外面对皇朝置业的态度可不是太好,再加上香江的形势,所以我才考虑我们是不是要抛售掉皇朝置业的股份?”
利明泽喝了一口参茶,神情有些缓和,道:“庆方,你要记住雪中送炭永远好过锦上添花,而且荣乐还没有到了让人雪中送炭的时候,皇朝置业虽然现如今陷入别人的节奏中,但是你看荣乐只是发了一则声明,就没有丝毫的动作了,这样的行为正常吗?”
利庆方摇了摇头,道:“以我对荣乐的了解,他肯定是要有大动作的,而且荣乐也不可能跟外界传的那样,是把皇朝置业当作他圈钱的公司,如果是那样的话,在皇朝置业上市的时候,荣乐完全可以宣布开发皇朝第一城的第三期,那样的话,皇朝置业的股价肯定还要升50%的!”
利明泽:“不错,所以荣乐是不可能坐视这件事情不管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旁边看着,绝对不要再事态还没有明朗化的情况下就随便的下决定。”
利庆方还是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但是如果荣乐真的失败了呢?那么损失的可是我们自己的利益啊!”
利明泽继续为自己的儿子解惑:“我们利家在皇朝置业才有多少的股份,连5%都不到,就算是损失能够损失多少,这样的损失我们利家还承受得起,但是你不要忘了,就算荣乐在皇朝置业上失败了,那又怎么样?他的手中还有皇朝传媒,熊猫零售集团,图南科技集团三大集团,我们这次选择跟他同一阵线,基本上就是宣告了我们利家的态度,等到以后荣乐其他集团上市的时候,我们所能获得的回报,绝对超过现在的损失!”
利庆方这才明白自己父亲的用意,于是说道:“之前是我想的简单了!”
利明泽继续说道:“庆方,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以后利家就是你来掌舵了,但是不管是你,还是咱们利家的下一代能力方面只能做到守家,却不能开疆扩土了,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同以往了,新的财团家族相继崛起,我们利家的利益势必会受到冲击,而你们要做的就是守好这个家,这也是我为什么当初同意你加入荣乐的汉唐会的原因!”
“荣乐成立汉唐会,自然是想要为自己在香江扎下一个深厚且不能动摇的根基,但是我们加入他的汉唐会又何尝不是想要依附在这棵大树上为我们提供给养呢,我知道你一直对汉唐会的会长位置有想法,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有具体的实施,就是这个想法在以后也给我藏起来。”
“可是父亲我......”利庆方从来没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掩饰过自己的野心。
“你先不要讲,听我说完。”利明泽打断了利庆方的话,继续说道:“荣乐作为汉唐会的枢纽至少现阶段是任何人无法动摇,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汉唐会内也不会有人支持你的,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只是让自己站在了荣乐的对立面,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汉唐会的其他人没有一个傻子,每一个人加入汉唐会可以说是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而汉唐会也能够满足他们的利益诉求,荣乐可以办到这一点,而你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你不能够对汉唐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而且我还可以肯定,随着以后的发展,汉唐会还会加入更多的财团进来,比如李佳诚,比如霍振霆,比如郑玉彤等人,为什么荣乐现在没有邀请他们加入,就是因为荣乐在香江的威望还没有他们的高,所以荣乐没有邀请他们,从这点你也能够看到荣乐对汉唐会的重视。”
“说回到皇朝置业,一个对未来有着充足计划的人,你认为他会就这样看着外面对他的攻击吗?所以我认为荣乐不是没有办法对付那些针对他的人,而是在酝酿而已,只是他的反击如何,我们并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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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明泽在今天几乎是将自己对荣乐的所有分析都讲给了自己的儿子,中心点的意思其实就是,你根本就不是荣乐的对手,而且在以后香江波澜壮阔的商业领域中,你最好是抛开自己世家子弟的身份,抱紧荣乐这条大腿,至少是在他自己这一代是如此的。
利庆方虽然心中有些不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无的放矢,虽说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就像自己的父亲讲的那样,那么不堪,但是至少还是听进去了,不过也正是这样,等到年后利庆方才确定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明智。
时间进入十月底的时候,皇朝置业的股价已经跌破发行价了,这个时候,香江的报纸传媒除了皇朝日报还在每天不断的为皇朝置业背书,并且发表自己的言论,皇朝置业的股价只是暂时性的跌落,并且整个皇朝置业的董事局都已经在为皇朝置业想办法了,不过依然不能阻挡皇朝置业的股价下跌。
进入十一月份,突然有资本进入股市,在收购股市上已经乏人问津的皇朝置业的股份,一时间有人纷纷认为是荣乐进场救市,皇朝置业得股价迎来了小范围内得提升,不过最终让股民和一些财团失望,只是短暂的吸收后,便立即有人继续抛售,而收购的力度也不曾见长,所以大家再次失望,再次抛售......
就在皇朝置业的股价如此反复的时候,荣乐意外的接到了包船王的电话,原来包船王的父亲包肇龙先生,在十一月份逝世,荣乐自然是要前往灵堂吊唁的了。
荣乐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来到灵堂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香江富豪来到了现场,包船王神情落寞的招待着大家。
“节哀顺变!”荣乐讲道。
坐下后,荣乐的旁边正好是李超人,李超人见荣乐坐下后,问道:“阿乐,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啊?”
荣乐则是表现得不知什么事情一样,问道:“出什么手啊?”
李超人神秘莫测的一笑,然后感觉这种场合不适合,随即收敛了自己的微笑,道:“当然是外面对皇朝置业的事情了,现在皇朝置业可是被人一路看衰啊,我可不相信你没有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