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别忘记你是有老婆的人,万一传到你媳妇的耳朵里,你惨了。”白如雪这时仰着脸,话有话的说着。
从这口气里能听到她心里的那种不高兴还有那打翻醋坛子的味道。
“别胡说,那小荷……”
“小荷怎么了?不来了?”这时白如雪似乎问得十分紧促,仿佛也很想听自己说出不来了的这句话。
“不不,不是不来了,我,我觉得我跟你更合适!”
听到这白如雪叹了口气,说道:“又在胡说,你要再说这话,我不理你了,什么人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话的时候,方阳一下拉住她那玉嫩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
“呀,快点让开了,让人家看到不好。”
这时方阳一下把她拉到腿,但是她那柔软提p股刚刚坐在大~腿便弹了起来,像是触电一般。
能看得出来,她还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毕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所以两人在这里显得都很拘谨。
“你……怎么觉得不合适了?”这时白如雪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听到她的问话,方阳明白在小雪的心里,自己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不会一直问这个问题。
这话让他一下想起了给柳小荷打电话的情景,她宁愿跟两只鹅说话都不想给自己说,试想,算是两人真的结婚同居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虽然不明白柳小荷是什么心情,但是这种做法真的让方阳心凉了。
“我也没跟他过过,说不出来,是感觉!没有跟你在一起幸福……”
“去,谁跟你幸福啊?那是你一个人的感觉好不好,我跟人钱点都没有这种感觉。”
说话的时候,白如雪的身子竟然变得扭捏起来,双颊绯红,十分娇~嫩。
“相处多了有感觉了,你看你对我照顾的这么好,我现在非常幸福。”
“切……”
“对了,那次,我们两个一起去录像厅看电影的时候,你也没感觉到幸福?”
一听这事儿,白如雪顿时把思绪锁定在那一个的日子,那一次,是两个人一次坐得那么近,而且这小子还差一点拱了自己的凶部,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至今都让她心动。
都说那地方可是女孩最敏感的部位,所以一想到那一刻,她现在几乎都能感觉到酥~麻的痒感。
“你,你要再提看录像的事,我,我跟人急,你那是耍……”
还没等到说完便看到二爷的手动了动,她赶紧羞得把剩下的话儿,咽了下去。
“二姥爷醒了。”
方阳眉头一皱,心想二爷,你怎么……
但是一想到二爷的好,便再也恨不起来了,这时二爷咳了两声便长长的出了口气。
“胆,胆儿啊?”
“嗳,二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这时白如雪赶紧拿了两个枕头和方阳一起把二爷扶好,这才看到脸色好多了。
“感觉好多了,哎,人老了这么没用,你没事儿。”
方阳点点头说道:“二爷你呀在这里好好住着养病,等你好了,我陪你回家。”
二爷微微一笑说道:“好了,这一点伤不算啥,怎么着我也是个老军人不是,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生死都不怕,难不成这点小病难倒我了,没事,天黑回。”
“不行不行,二姥爷,你现腰椎有问题,怎么着也得在这里住几天,你放心,你的钱,我帮你付,不用操心。”
二爷点点头,伸出大指纸,笑笑说道:
“还是我们家小雪懂事儿,不过啊,住可以,但是这钱得我来交,要不然我现在回家。”
两人见二爷非常固执,便只好答应下来,二爷这时拉起方阳的手说道:
“方阳儿啊,二爷觉得你这孩子是可怜啊,家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来到柳花村,小荷还跑了,扔下家里一个烂摊子,你说……哎,你这孩子,是命苦,谁也别怪,以后啊,万事都得小心。”
听着二爷语重心长的话,方阳心里非常安心,感觉这二爷像是自己的爷爷一样,如同师爷在耳边絮叨一般。
特别亲切。
“二爷,你放心,我从小这样,命苦,但是我不认命,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干出点人样来!”
“嗯,不错,你这孩子我觉得肯定以后有出息,有了想法得去干,有句话怎么说的:心动不如行动,无论你做什么?二爷都支持你。”
方阳点点头。
“对了,胆儿啊,你现在赶紧回家,把你家里那下毒的菜盆啊,保存好,这可是重要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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