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文吓了一大跳,还未来得及阻拦,此女就拿着它“咔嚓,咔嚓”地运剪如飞起来。她一边剪一边口中教训道:“数披其木,毋使枝大本小;枝大本小,将不胜春风;不胜春风,枝将害心。好好看着本姑娘如何侍弄!”
刘逸文沉吟片刻,似乎明白了她说的这句话涵义。
公孙若一番施为后,两手一拍将衣裙稍稍整理,得意地道:“看吧,经我这一番修枝,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会多收二成。”
刘逸文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没有接过话茬。
公孙若鼻中一哼,嘀咕道:“不信就算了!”
接着二人再逛过一阵就到了客厅中落了坐。
刘逸文准备了二盏茶水,两人左右安坐而谈。如此谈天说地,讲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看茶汤均已见底,他再续上一杯。公孙若既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说为何而来。
他心中也在纳罕此女来此的目的,不过公孙若没有开口他也不方便主动问起。
公孙若轻呷一口茶水,缓缓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来此寻你?”
刘逸文将茶盖合上,从容笑道:“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急事的样子。”
公孙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家都快烦死,你却在这里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刘逸文窘然,他不想惹事上身,又不得不问道:“什么事情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忙想个主意。”
公孙若这才转嗔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接着她上不知为何一红,原本能言善辩地她出奇地结巴道:“上次……清风殿的梁皓……你记得吗?”
刘逸文愣道:“记得啊!怎么了?”
公孙若急道:“一个月前,梁华成那个老头子带着他来到御剑山庄找我祖父。”
刘逸文实在没能领会到什么,自语道:“梁前辈去找公孙前辈叙旧,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公孙若为之气结道:“没什么大不了?那个老家伙居然跟我祖父商量说想……”
刘逸文奇道:“想什么?”
公孙若一跺脚,蚊呐道:“想让我与梁皓双修!”
刘逸文一听,哈哈笑道:“这是好事啊!难得梁前辈青眼,而且梁皓相貌堂堂有大家风范。”然后他煞有其事地沉吟道:“你们两家都是世家高门,确实算得上门当户对……”
他还未说完,就被公孙若断喝道:“刘逸文!你在那瞎琢磨什么啊!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刘逸文愕然道:“哦!既是如此你回绝他便是了,哪来这么多烦恼。”
公孙若气苦道:“有你想得这么简单就好了!关键是祖父对那姓梁的小子赞许有嘉,虽没有同意,却也没一口拒绝。看样子是有些心动了。”
刘逸文一头雾水道:“就算如此,你也该去说服祖父回了此事。来此地找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