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顶很高,空间比较宽敞,有明显人为开凿的痕迹。通道非是直线,而是螺旋向下的。路上遇到了几处禁制,要么被杜丰用那古玉破开,要么从一侧轻松绕过。
两人走了一顿饭功夫,终于来到一个高大的石门前。它看起来苍桑古朴,稍一打量就知道是远古的式样。更为奇特的是门中央有个丈许大小的瓷瓶,瓶身方正细长,两肩处有耳,绘着一些古老的图案。
刘逸文从未见过这般样式的石门,忍不住走到近前细细打量起来。
这瓷瓶左、右对称被两扇石门均分,中间处是一个婴儿手臂粗细的圆柱形琉璃管。在管底处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球形物体放置在那里,不知是什么材质。
刘逸文大奇道:“这门上的瓷瓶是什么?门不能打开吗?”
杜丰一脸沮丧,道:“不知先祖设计这道门是何用意,我初来此地时,研究了好久始终未能破开这道门的玄机。后来我不死心,又来此尝试了几次,均未成功。”
刘逸文讶道:“那杜兄有没有试过用蛮力强行将门毁掉?”
杜丰悻悻点头道:“在尝试过很多次后,杜某确实动了这个心思。不过以先祖的智慧,似乎早已考虑到了此点。”
言罢,他祭起一个锥形法器,口中道:“刘兄,请看!”他轻念几声咒语,朝着石门一指,那法器就朝着石门中间的缝隙闪电刺下。
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法器还未击中,原本静止的石门嗡地一声,灵光大亮起来。石门之前,蓦地出现了一道白色光墙。那锥形法器方一接触这光墙,就像喝醉了酒般开始东倒西歪起来,只是几个呼吸就失去了控制,直直掉落在地上。
刘逸文大感意外,轻嘶了一声。一想到这位老祖元婴后期的可怕实力,实在生不起强行破禁的念头,看来用蛮力是行不通的。
一炷香功夫后,光墙消失不见,那石门又恢复了原样。杜丰用手一招,法器就被他收进到衣袖里。他腾空来到瓷瓶的“左耳”处,介绍道:“这左、右两耳内各有一个细长的管道直通下方的小球。我当初细细思量一番,估摸着先祖的用意是用酒祭祠,方能将此门打开。所以,我就从此处倒入佳酿。酒液入内,那小球便滚动了,让我心中一喜。”
刘逸文眼睛一亮,心忖:这里面定有玄机。
杜丰轻叹一声,续道:“谁知我从这处倒入,不一会酒液就从右边的瓶底流了出来。”
刘逸文一愕,讶道:“下方也有孔洞?”
杜丰点头,无奈道:“是的,而且是左、右各有一个!”
刘逸文恍然,若有所思,皱眉道:“如此的话,从右边灌入的话,也是同样的结果了?”
杜丰默默点头。
刘逸文再次来到近前细细的打量起来,心中一动道:“既然如此的话,杜兄有没有从两侧同时倒入酒液?”
杜丰应道:“当然试过,可惜这样一来,酒是没有再漏出来,但是门一样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刘逸文也愣住了,又在门上的其它位置开始观察起来,杜丰看着他这般模样,苦笑道:“刘兄不必白费力气,石门上大大小小的角落我已找了个遍,再无其它发现。”
刘逸文仍不死心,继续察看,直到他连石门旁边的石壁也查了个遍后,终于放弃另有其它机关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