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还是跟我说完吧。要不我总觉着跟猫挠的似的。”
小山在她对面的床,转过脸来继续道:“我是怀疑,他们那次的运输不简单!还有,跟你透漏这个讯息的人也不简单!这里一定有人在说谎!如果我猜的没错,钱响现在应该根本就不在监狱里。”
金香兰惊恐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不能吧?!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也太可怕了!这些人胆子真有那么大吗?这样瞒天过海的事情都敢做!你说那人图什么啊?钱响要啥没啥,就是烂人一个,也不年轻了,就算是出力的,他也不是个了啊。”
在金香兰眼中,钱响根本就是一无是处了。
小山虽说恨透了这个人,可在大事面前还是拎得清方向的。
十分理智的回应道:“他这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的一无是处,起码有一点,他胆子大。只要给够好处,他什么事儿都敢做。而且心也够狠。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性格的人,恰巧就是能成大事儿的之一。”
金香兰有些难受,“就他,还能成大事!”
“唉,他的确是不行,但是他具备的这两个特质的确是一些成大事儿必须得具备的一个心理素质。他只占其一,不占其他的,肯定是不行的。”
“再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不难看出,他到底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所以说。就像我刚才说的,我那些猜测如果都是真的,那钱响肯定是被人利用了。这种人,到最后,多数会被一脚踢开,至于之后还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脑子能转多快了。”
这件事带给金香兰的震撼不是一般的大,往事一幕幕浮现。
让她觉着自己的前半生好像就是一场梦。
小山不确定他在想什么,不过她猜,林卫东此时此刻想的事情,一定跟她有关。
轻手轻脚拿过一旁的椅子,坐在船舱门口,朝着那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远方眺望。
回想今天一天的行程,小山不得不承认。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婚姻这个东西。
说实在的,她能想到的,能做出来的,无非都是她自以为的女人喜欢的浪漫。
当然了,虽说这一切大多是仿照现代去做的,但也都是被她认可的流程…
任哪一个正拥有爱情的女人,几乎都会幻想那一刻…
尤其是自己亲力亲为帮着布置这么一场婚礼,说没有感触,不会设身处地的幻想自己是新娘是假的。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起对这场婚礼的感触,小山除了向往,更多的则是遗憾。
如果上辈子没有经历那么多狗血的事情,想必这会她和林卫东的孩子都挺大了。且经济状况也不会太差,这会儿不知道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