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在听完张大胆讲述过后,董卓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你这件事十分的蹊跷,嫂子虽然偷人,但我相信你,不会真的杀了她,而且官兵来的实在是太巧了,你才刚进屋不久,他们就知道嫂子死了,而且还一口咬定是你杀的,我总感觉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你是说·····谭老爷?”
“没错!”董卓点了点头:“据我推测,有可能是谭老爷见你没死,怕事情败露,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嫂子杀了嫁祸于你,另外再买通衙门的人,认定你就是杀人凶手,定你个死罪,等你死了以后,所有的事情就全部解决了。”
“这········”张大胆听完顿时怒火中烧,一拳打在一旁的树上,恶狠狠的说道:“那个老王八蛋,不光和我老婆通奸,还派人把她杀了,然后还嫁祸与我,真是可恶!”
“都说世界上鬼最恐怖,我看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最歹毒的也是人心,想当初掏心掏肺的对待他,现如今他却弄的我家破人亡,我一直不敢相信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难道就因为我心太善良了吗?”
“哎!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张老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唉!”张大胆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我现在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
董卓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塞在了张大胆的手中。
“既然是这样,你不如先出去躲躲,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回来吧!”
“董老弟······”
董卓直接打断了他:“哎!依咱们俩的交情,客气话就不用说了,趁现在官府还没反应过来,你赶紧走吧!”
“恩!”
张大胆眼含泪光,用力的点了点头,将手上的银子揣进怀里,转身走了。
望着张大胆离去的背影,董卓低声念道:
“希望张大哥你一路平安吧!”
在和张大胆分开后,董卓直接返回了客栈,在临睡前,董卓越琢磨越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看来明天我得去张大哥家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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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董卓吃过早饭,直接赶奔张大胆家中,四下里搜寻一番,终于有所发现,经过他的检查,发现张大胆家里的血迹,根本就不是人的,而是动物的血液。
“看来,张大嫂应该是没死,那她现在应该在哪里呢?难道是········”
当天晚上,董卓穿好夜行衣,悄悄地潜入进了谭府,在见到张大胆老婆躺在谭老爷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全都明白了,原来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一局,目的就是为了弄死张大胆,然后二人好双宿双栖。
既然事情已经明朗,董卓便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张大胆,回到客栈,董卓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写在了纸上,完事后,将其叠成了纸鹤的形状,接着施展“飞鸽传书”。
目送纸鹤飞走后,董卓喃喃自语道:
“哎!希望张大哥能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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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董卓伸手接过飞回来的纸鹤,打开一看,原来张大胆现在在十里镇的万福义庄,希望他过去一趟,然后一起商议一下,怎么才能洗脱身上的罪名。
“竟然躲在了义庄里,可真有你的!”
当天下午,董卓收拾好了一切,出发前往十里镇。
大约一个时辰后,董卓便来到了万福义庄门口
“张大哥!”
一进门,董卓一眼就看见张大胆正坐在椅子上,而在他对面则是一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二人聊的正欢,听到有声音传来,二人下意识回头一看,张大胆发现来人是董卓后,欣喜不已,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董卓面前,给他来了一个拥抱。
“董老弟,我来给你介绍!”张大胆拉着董卓来到小胡子面前,对他介绍道:“这位是徐道长,之前我第一次去马家祠堂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他,幸好得到他的提点,那天才能化险为夷。”
随后张大胆搂着董卓的肩膀,对徐道长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