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眉眼弯弯的看了看锦书,英挺高大的身躯挡在她前面。
一双狐眸冷冷的盯着王氏。
“适才你说你没有把锦书卖给青楼是吧!那么这又是何物呢?不知道算不算证据。”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身契,轻轻一抖,冲众人展开。
有识字的高声读了出来。
“今有凤家村民女凤锦书,以纹银一百两卖与勾栏街怡春楼鸨母,立为死契,永不赎回。卖方凤成。”
这本是隔岸为锦书赎身时,从老鸨手中一并拿回的。
当时只当没用,没想到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村民们听了卖身契的内容,一个个惊讶不已。
“凤成,你们夫妻怎能干这样的事情?锦书是你们的亲侄女啊!”
“是啊!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对,对……”
村里人都是老实巴交过日子的,平时虽冷漠,但凤成夫妻这样的做法实在触碰了他们的底线。
凤成一向胆小伪善,被大家一说,吓得脸色煞白,身体抖的像筛糠。
还是王氏主意大,虽然心虚的要命,依然强辩道:“你们别听这个人胡说,这份身契明明是伪造的。谁知道他是锦书这丫头从哪儿勾引来的奸夫,来帮她一起骗人。”
锦书气的都快冒火了,一肚子话想反驳。
隔岸突然给了她一个暖暖的笑容,然后水波不兴的朝众人踱了两步。
“小爷与锦书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在一起了,又何来奸夫一说。况且,身契上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谁要是不信,咱们一起到府衙走一遭。或是是请怡春楼的鸨母当面说一说如何啊?”
最后的眼神落到了王氏脸上。
虽带着笑意,但看的王氏后背都凉意四起,登时不敢再开口。
隔岸保持着刚才的笑容对着王氏,继续道:“不说话,小爷就当你是同意了。”
而后转身对着大家。
“烦请哪位乡亲帮忙,去把里长请来。今日之事,小爷定要弄个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小勇主动请缨。
“我去。”
王氏与凤成彻底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