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了大半天,隔岸一众人才算消停下来。
看着脸色稍见和缓的小颖,隔岸把小豆子叫到一旁。
“小豆子,你们兄妹俩为何沦落到这里?家中还有其他亲人吗?”
小豆子满眼悲戚,轻摇一摇脑袋。
“我和妹妹是随父母逃荒来的京城的。爹娘都在在途中病死了,家里也再无其他亲人。”
锦书在旁听着不禁黯然神伤。
自己和哥哥虽然也是父母早亡,但好歹有个安身的家。小豆子兄妹和自己比起来,不知还要凄惨多少倍。
在她带着悲切切的目光抬头之时,正好于主子来了个对视。
锦书连忙躲过主子的眼神,可就在这一瞥之间她清楚的看到了男子眼中浓浓的悔意。
一下有些不是滋味,走到小颖身边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隔岸默了一会儿,才又和小豆子继续说道。
“小颖的病眼下算是暂时稳定了。但是这里缺衣少食不说,环境也太过阴暗潮湿,实在不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小爷想给你们换个住处你可愿意?”
小豆子知道隔岸是一片好意,环视下破庙,坚定的点点头。
见他同意了,隔岸唤过松哥。吩咐把小豆子兄妹送到育婴堂去。
松哥知道那个地方,又假扮成隔岸去过那里。育婴堂的人都以为他就是容七少爷,所以,安排他去做这件事儿再合适不过。
松哥把小颖先抱到了马车上,隔岸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从松哥的听完之后投向锦书的有故事眼神儿里,她便察觉到主子可能还要搞事情。
隔岸甩了松哥两个小冰刀儿,他才板正面孔,坐上马车。
小豆子又是一个感恩的头磕下,才告别了锦书与隔岸和松哥去了。
破庙里没了他们,主仆两个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锦书站的与主子足有一丈远,不知接下来主子要和自己去哪儿。
正在惴惴不安之际,主子说话了。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