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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怕的就是这个,皮笑几声,转看向锦书。
“小锦,去给老爷沏壶茶来。要我上次买回来的那个最好的雾顶茶。”
锦书被说的一愣,主子什么时候买了名叫“雾顶”的茶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隔岸要的就是她不知道,随即拿出主子的做派,摆摆手。
“罢了,这样珍贵的好东西你肯定不知道在哪儿,还是我亲自去吧!”
又冲容青远咧了咧嘴。
“爹,您先宽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想走。
这个尿遁式的招数容青远再熟悉不过,更加肯定了儿子有问题。
立即伸手拦下他,随手想搭他的脉门。
隔岸“嗖”一下,把两只手全背到了后面。
容青远已面带怒气,可当着锦书的面又不好发作,温和的对锦书说道。
“锦书,你去外面伺候吧,我要给你们七少爷针灸一下,你在这儿有些不方便。”
锦书早就断定隔岸其实没病,知道容青远为主子看病,主子会不情愿的,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隔岸。
隔岸已打定了主意,谎言迟早要被拆穿的。
虽然他不愿被父亲拆穿,那样他一定会气到的,但眼下似乎已没有选择。
又一想此时当着锦书的面被父亲这个国医圣手直接说自己没病更是一件好事。
这正是自己最想让锦书知道的事情。
于是,“吩咐”锦书道:“你就站在门外别走远啊!待会儿我还得让你研墨呢!”
锦书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他一脸的想说不能说的复杂表情,微微点头,按吩咐退守门外。
容青远搭过脉后的效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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