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张嘴想说,却欲言又止。这个样子,让锦书觉得十分可笑,竟真的笑了起来。
“七少爷,别再费心编了。我暂时不会再寻死了。哪怕真要死,也会死的离你远远的,去你看不到的地方。免得让你那颗善良易碎的心过意不去。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锦……”
隔岸眼中的痛楚并没有打动她,决绝的女子不愿再看他一眼。
隔岸慢慢放开了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些。
“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你会明白的。还有,你哥哥的死,并不一定是意外。你若真的这样死了,他的冤屈谁来替他伸张,难道你想看他做个枉死鬼?”
现在还不能告诉锦书容府的事情,但隔岸知道玉书对锦书有多重要,只有那玉书的死来说事儿才能让她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果然,他是最了解锦书的人。
瞬间,女子的眼睛里有了光亮,反手抓住了他。
“你说什么?我哥不是被大火烧死的吗?谁会害他?是谁害他?你怎么知道?快告诉我。”
隔岸握住她的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
“你先别急。玉书死的状态我虽然没看见却听勇哥勇嫂说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烧伤的痕迹,所以,我猜测他的死另有蹊跷。想要证明这一点儿,还需要开棺验尸。”
看来隔岸的及时赶到是小勇夫妻通知他来的。
他们夫妻对锦书还真是真情实感,看到锦书不哭不闹的样子,就隐隐觉得要出事,才在玉书出殡后请了隔岸来。
可此刻的锦书已经考虑不了这些了,满脑子都是玉书的死因。
“好,我答应。要如何做你告诉我,我马上去找人开棺,是去衙门找仵作吗?”
“不用,我亲自去看看即可。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我都答应。”
锦书已接近癫状,眼睛虽然有了亮光,却似不会转动了般一直直愣愣的。
这个样子,让隔岸心疼莫名,温柔的拂过她额前的湿发,把手停留在她的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