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凶猛,来不及回容府休整,隔岸立刻投入到救人的事情当中。
锦书也忙碌的很,一边找人修葺容府,一边照顾隔岸和其他医者和病患的饮食。
等把容府修葺的差不多了,还接了不少病人到府里。
夫妻两个人虽然同在一个院里却各忙各的,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幸好,严灵也来帮忙,当然也少不了松哥,看着松哥和严灵感情稳定,锦书也替他们开心的很。
这也算是这段劳累的时光里最大的安慰了。
可容媚这个现成的名医却没露面,隔岸曾去她留下的住址找过她一次,只看见了一张字条,大致意思是她又外出行医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去哪里都没说。
容媚经常这样,因而隔岸和锦书虽然有些担心她,但知道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并没有过多猜测。
过了年差不多三月初的时候,京城里所有的病人全都医治好了。
送走最后一名康复的病人,容府终于清净了。
偌大的容府,就剩下隔岸和锦书两个人,锦书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松哥有自己的院子,马上没几天就要科考了,搬回来怕是会耽误他的学业,所有小夫妻并没强加要求。
他们在山上木屋住惯了,没人伺候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回到隔岸原来的房间,隔岸一头就倒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锦书静静地在旁边坐着,看着自己的丈夫消瘦的脸,不免一阵心酸。
他实在太累了,这些日子真的太难为他了。
不过,看着那些病人看见隔岸犹如看见神仙一般的期待眼神,锦书又觉得无比自豪,能有他做相公实在是人生大幸。
好日子没过多长时间,西南地区又传来了发生疫情的消息。
皇帝急的不行,连夜就给隔岸下了圣旨,要他带领御医院大部分御医前去支援。
西南地处偏远,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没有彼此在身边这还是头一次。
皇命不可违背。
临行前的晚上,锦书大包小包为隔岸准备了不少东西,正忙着,被他一下拽到了怀中。
“小锦,等我这次回来之后,我要重新正式迎娶你。给你一个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容隔岸有一位多么美丽贤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