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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佛法课。
锦书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课讲本身上,可一双星眸还是情不自禁的往隔岸脸上瞟。
讲的什么她还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就觉得这位佛子的声音动听的像是羽毛在挠耳朵,心里痒痒的。
隔岸佛子不亏是得道高僧,一课时下来连一个对视都不曾给过锦书,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课讲到底有多少人在认真聆听。
他自讲他的,锦书自我陶醉自己的,倒是相对无事。
直到课讲结束,大家听到隔岸佛子是下次便是课业小考时开始议论纷纷,锦书才清醒过来。
要考试?
锦书一下慌了。
要说到天学司后,其他的科目锦书倒也说得过去,唯独隔岸这一科,她十次有九次半都在走神儿,这让她如何能考的过?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隔岸佛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印象,他的课再考不好,自己就更会被他看轻的。
越想越郁闷,随手翻看着佛经上的那些文字,想临时抱佛脚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那些字像是魔咒一般,让锦书的脑仁儿痛的不行。
“锦书,走吧!想来三殿下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欢白适当的出现,把锦书从困难重重的死记硬背中拉出。
是啊!
今天是欢白的生辰,昨晚就答应和她一起过的。
算了,还是有时间再背经书吧!也许,自己和佛法这门课讲是真的无缘吧!
遂起身和欢白一起出了课堂。
确如欢白所言,叔隐锦衣华服,长身玉立在院中的花树下,让锦书不由刮目相看。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看来还真不假。
这阿三,不对,叔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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