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紧随而至,手指还灵巧地攀爬上她的胸前,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她胸前的带扣,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脖颈,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秋儿究竟要把我怎样?”一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溅在脸上,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暧昧和诱惑。
沐之秋本来是想说“你相不相信我把你阉了”,可是此时被萧逸这般压在身下,顿时将想要说的话忘了个精光,连呼吸都忘记了。
这姿势,怎么又是这姿势?貌似这个姿势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今天刚回靖王府的时候自己和萧逸就是以这种姿势完成了这一世的初吻。只是那时候自己在上面,萧逸在下面,现在,却是反过来了。萧逸这厮,他不会把刚才没坐的事情做完吧?
“萧逸?我?”话憋在喉咙里,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
萧逸本来就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中裤。而此时沐之秋也穿得不厚,她先前和萧逸治气走出凌霞殿时除了青影给她找来的白衣外,身上就只有一件肚兜。那白衣倒也厚实,穿在身上将内里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只是方才萧逸吓唬她的时候将她那件白衣剥掉了,此时身上除了萧逸刚为她穿的衣裳外,便只剩下了里面的肚兜。
而这身衣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那么有才,跟二十一世纪那些情趣内衣也有得一拼,不但柔软异常,还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跟没穿也没多大区别。
萧逸这厮是故意的吧?在“死亡村”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男女有别,现在,居然给她弄来这么一件透明到走光的衣服穿,也不知道他到底安了什么心。
此时凌霞殿内温暖如春,沐之秋又被萧逸紧紧压在身下,一张小脸儿艳若朝霞,愈发娇艳诱人。萧逸只觉喉间一紧,悄声咕哝道:“莫要说话!小傻瓜,这些不是冒犯,更不是非礼,这叫情不自禁!”说话间,性感的薄唇已对着那两片微启的娇艳吻了下去。
萧逸是真的情不自禁了,这个小女人,有着能气死他不偿命的本事,却也同样有迷得他神魂颠倒的诱惑力。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萧逸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沐之秋嘴里说的爱情,但却知道,在自己心中,她当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稀世珍宝。
这种时候,方才的不悦早已变成了满腔痴迷和喜悦,萧逸只希望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吻着她,爱着她,一直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
沐之秋直觉眼前一花,萧逸的唇已覆住了她的唇。她尚且没有从震怒中缓过劲来,仍死死瞪着萧逸,脸上却是一派不知所措。
“闭上眼睛,小傻瓜!”霸道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宠溺和一丝无奈。
呵呵!他的小女人,当真傻得可爱。难道她不知道这般清澈无辜地望着他,会让他感觉自己像衣冠禽兽吗?
“萧逸!这身衣裳,怎么,怎么……”
“专心!”不满的声音由唇齿间溢出,这种时候,她怎地还在想衣裳?
薄唇微启,惩罚性地轻轻咬住她的下唇,萧逸却无声地笑道:“云清说秋儿虽体虚但肝火旺盛,所以夜间总睡不安稳,早晨醒来还会大汗淋漓,伤害元气。这身衣裳是百年天蚕丝缝制,虽薄如蝉翼,却吸汗生香,有畅通经络稳固睡眠的神效。整个静安王朝只有皇祖母和父皇才有资格享用,我费了不少口舌才从皇祖母那里讨得一匹,早早便让人按照冬果的身形做了给你备着,只等你有朝一日穿上它做这靖王府的女主人。”
沐之秋的唇上一痛,仿佛突然间被雷击中,浑身酥麻,脑海里竟一片空白。萧逸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下意识地乖乖闭上了眼睛。
“呵呵!”萧逸的喉间溢出满足的轻笑。
他的女人哦!当真是又霸道又可爱,还如此娇憨单纯,叫人爱也不是疼也不是,恨更不是。这个彪悍的小野猫此时终于温顺慵懒地屈服在了他的身下,竟让他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霸道灵巧的舌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试探性地触碰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羞涩胆怯地想要逃开的瞬间,已紧紧纠缠席卷住她,吻住,再吻住。
沐之秋浑身瘫软成泥,唯一知道的就是萧逸在狂热地亲吻她。
算起来这好像已经是今天萧逸第三次亲吻她了,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和萧逸接吻完全是个意外,那时候不但她没有准备,萧逸也同样没准备好,两人的震惊都大于温情,虽然萧逸很快由被迫转为了主动,但那时候的他吻技生涩,霸道迫切有余,温柔细腻不足。后来冬果贸然闯入,这个亲吻更是很快由惊喜变成了惊吓。
第二次接吻是在爹爹的书房,萧逸乘爹爹睡着吃她豆腐,当时沐之冬在门外喊,她被萧逸的怒骂声吓坏了,想都没想就张嘴含住了萧逸在她唇上到处探索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