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女人有多重她是知道的,想到萧逸忙了整整一日,如今还要抱着她便觉心疼,柔若无骨的小手已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萧逸的俊脸:“快放我下来,我很重,会累到你的。”
“怎么会?”勾下头,将脸埋进宝贝娘子的脖颈里,萧逸闷声浅笑:“秋儿?”
“嗯?”
“你,好香!”这三个字端得说得旖旎无比,便是不用YY,沐之秋也听得出里面颤抖的渴望。
噢!这厮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还道自己被萧逸带坏了,怎地一看见他就会生出不安分的心思来,如今看来,哪里是她被带坏了,明明就是萧逸不怀好意,这厮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啊!
不过,怎地说来说去还是三个字?她当真要醉了。嘿!萧逸若是胡适的学生,只怕五四运动时会被人雕刻进大理石里。下一句,萧逸不会又说出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吧?
果然,接下来萧逸便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很想要……”
炙热的亲吻先是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粉嫩的颈项上,继而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像是要将沐之秋的颈子彻底吞进肚子里一样。再也无需掩饰,痴迷的爱恋和纠缠不清的欲望已喷泄而出彻底吞没了她。
身下一软,不知何时萧逸已抱着她进入了水榭。余光触及到榻上的被褥皆绣着精致的花朵时,沐之秋眼睛一亮,“萧逸,这是?”
“从家里带来的,逍遥楼如此肮脏之地,秋儿岂能沾她们的寝具?”
哈!洁癖啊洁癖!她怎地从来没发现萧逸还是个有洁癖的人啊?
话说,以前和萧逸东跑西颠的,连野外露营都经历过,也没见这厮如此讲究,怎地跑到逍遥楼来一趟,连被褥都带来了?
“你倒是想得周到,谢啦!”
“休要得意!”咬牙切齿地在宝贝娘子粉唇上轻咬一口,萧逸道:“为夫听说你今日召见了白简之和钱多宝便知你心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自不懂珍惜爱护自己,为夫岂能不替你着想?”
“我如何不懂珍惜爱护自己了?你问问咱们府里的下人们,我是吃过饭出来的,冬果和夜袭他们都跟着,难不成我还会把自己弄丢了?”
“那你也该抽时间让自己睡一会补补眠不是?”
“不是你来了么!呵呵!”冲萧逸吐吐舌头,沐之秋笑道:“师父和云清都建议我多活动活动,白日里不补眠,晚上才睡得更香不是?”
“强词夺理!”
“哪有?瞧瞧,可惜了这床被褥,极品绣工,好端端的只用一次便要丢掉,当真舍不得!”用手指摸摸被褥上盛开的花枝,沐之秋有些叹道:“是我最喜欢的并蒂莲呢!”
“不过是一床被褥,丢了便丢了,只要秋儿躺着舒服便好。若是秋儿当真舍不得丢掉便留在这里好了,反正秋儿现在是逍遥楼真正的老鸨,下回为夫陪秋儿过来也有个嬉戏休憩之处。”
这话听着当真别扭,什么叫她现在是逍遥楼真正的老鸨?那个,她是在替他敛财好不好?怎么搞得她跟鸡妈妈一样啊?还有,萧逸什么意思?下回陪她过来?嬉戏?休憩?在逍遥楼内嬉戏休憩?这厮是想?
该死!怎地总被这厮调戏?不行,她得绝地反击!
眼见小女人眸中情绪变幻莫测,萧逸嘿嘿一笑,张口便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
待缠绵悠长的亲吻结束,萧逸才放开娇喘吁吁的沐之秋柔声道:“现在什么都别想了,为夫搂着你睡一会儿可好?”
“我真的不累,不想睡!”支起身子斜趴在萧逸的胸脯上,用脑门轻蹭萧逸的下巴,沐之秋闷闷地笑起来:“萧逸?你说?若我是这逍遥楼内最红的花魁娘子,你是一名嫖客,咱俩……”
“浑说!”还没说完便被萧逸怒声打断:“秋儿若再敢这般胡说,为夫,为夫就……”
“你就怎样?”
抬眸斜睨萧逸,眸中柔情蜜意登时如钩子般拽住了萧逸的视线,沐之秋伸手便握住了萧逸线条优美的下巴,“我的爷!方才你的意思难道不是想与奴家在此……颠鸾倒凤水乳交融吗?”
“咳咳!”萧逸猛地呛咳起来,直将俊脸咳得通红才愤愤地将宝贝娘子箍进怀里,“你哪里来的这许多龌龊想法,快快弃了去,为夫哪有你说得这般,这般放浪形骸?为夫乃是心疼你……”
“是心疼我,嘿嘿!”凑近萧逸的耳朵,沐之秋坏笑起来:“再忍几个月,待孩子生下来,你我每日来此颠鸾倒凤,做一对真正的花魁娘子与恩客可好?”
“啊?”萧逸顿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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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极少露出这般憨憨傻傻的表情,才一愣住,沐之秋便掩唇偷笑起来。
哈!不就是调戏互动么?谁不会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就是床上十八式之类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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