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才想到一计,精神病却突然阴测测道:“秋儿若是舍不得你腹中的这对双生子,我可以把他们装在瓶子里送给秋儿。”
我靠!不行了,继续跟这厮在一起,自己非得被吓出毛病来不可。就算用牙咬,她也得让这厮放开她。
才要张嘴,猛地一股大力撞来,精神病没有防备,这一下正中他的后心,整个人顿时被撞飞了出去,怀里的沐之秋也脱手飞了出去。
果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还没来得及感叹我命休矣,耳边已响起冰冷刺骨的声音:“就凭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也配伤害老夫的宝贝徒儿和徒孙们?”
下一秒,半空中的沐之秋已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接住。
“师父!”惊喜下,沐之秋顾不得其他,张开双臂便紧紧抱住了老顽童,吧唧一下,便在老顽童的脸上亲了一口,许是她没有掌握好尺度,竟亲了老顽童一脸口水。
“嗬哟!秋儿啊!你就算见到师父激动,也该分分场合不是?瞧,你一打岔,那鬼东西逃掉了呀!”
果然,回首去看,哪里还有精神病的影子,借助月光,只能隐约看见地上留有一滩明显的血迹。
“没事,他逃不掉,还有得他好受的呢!”抱住老顽童的脖子,沐之秋死也不撒手,撒娇般又摇又晃道:“师父,师父,您真是我的活菩萨,怎么这么巧您就赶到了?您可太牛逼了,一出手就将这厮打伤了,我简直太崇拜太崇拜您了。”
“嘿嘿,你师父我厉害吧?”被宝贝徒弟摇得心花怒放,老顽童伸手握住沐之秋的手腕,探得她的脉搏有力,胎相稳定,这才呵呵笑道:“若不是怕将他一掌打死的时候伤到你,为师岂会让他有机会逃掉?秋儿?这么多日子不见,你想为师没有?”
“没有!”
“没有?”老顽童本不该有表情的脸硬是被挤成了苦瓜,“没良心的臭徒弟,为师天天想你呢!”
“那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师父你上当了,徒儿我每天都在想你呢!对了,我给你设计的按摩器也造好了,让冬果帮您收着哪!还有,师父我告诉你,我找到了一个极其好玩儿的人,叫柴鲍,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魔术。您要是有兴趣,可以跟他学两招呢!”
“就知道秋儿心疼为师,什么都想着为师。”才说完,突然瞪大眼睛道:“柴鲍?你是说以前褚国皇宫里的那个太监?千手娘柴鲍?”
“怎么?师父你认得他?”
“为师怎会认得一个太监?此人为师不要,名声不大好。”
“呀哈!‘生死门’门主会害怕名声不好?嘿嘿,莫不是那柴鲍曾经对师父您做过什么吗?是呢!若只看外表,师父倒与萧逸不相上下呢!”
“秋儿休要胡说!”老顽童急得汗都要掉下来了,“那厮只不过当年觊觎过你师姐罢了!”
师姐?稍微一愣,才意识到师父说的乃是他的女儿。当下心中略感愧疚,沐之秋将头轻轻贴在老顽童的胸前道:“柴鲍现在已经归顺与我,也算改邪归正了。以前的过结,师父就忘了吧!师姐不在了,还有我,徒儿虽比不上师姐,但也会承欢膝下,好好孝敬师父的。”
“那是,那是!这世上可有谁比秋儿与师父更贴心的?便是你师姐在世时,也没有你这般懂事贴心!”
才感叹完,便听轰地一声巨响,凌霞殿方向已窜起冲天火光,不过一转眼,又消了下去。
“哈!成了!”沐之秋拍手笑道:“沐雷他们办事果然给力,走,师父,我们瞧瞧去!”
“不必瞧了,没炸死!”一把拉住宝贝徒弟,老顽童道:“这里交给萧逸那个傻小子吧,为师且带你去瞧瞧萧震天那只老狐狸的真面目!”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师徒二人已站在了高高的宫墙之上。
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沐之秋,老顽童道:“勤政殿内皆是大内高手,萧震天的那些皇家暗卫也并非酒囊饭袋,与褚云鹏的锦衣卫不相上下。不管为师将你带到哪里,你都不可能避开他们的视线。这是为师专门替你调配的龟息丸,不会伤及你腹中的胎儿,你且先将它服下,为师带你去勤政殿揭下萧震天脸上的人皮。”
避开大内高手,利用地遁之术钻进勤政殿,不多时,便进入了一间密室,老顽童护着沐之秋隐身在墙角的大柜子后面。
看清楚这间密室的格局沐之秋吃了一惊,这么大一间密室,里面除了他们隐身的这只柜子之外,便只有屋子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了。
很显然,将密室修建在勤政殿内,这里才是萧震天真正的寝殿。
只是,正常人都不会以这种格局来布置卧室,只有墓室,才会选用这种标准的格局。如果说相由心生的话,那么,萧震天在贪生怕死的同时,可有设想过他在活着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弄了只大棺材?如此的帝王,当真可怜。
用迷信点的阴阳风水学来看,夜袭他们将萧惊鸿的结义大哥的尸体从西施湖中抬出来时,静安王朝的龙脉格局已变,而萧震天的秘密寝殿又被建造成墓室的格局,可不是暗合静安王朝气数已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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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是她不挑头助萧逸打响这场与倭国的战役,只怕五年之后,这个时代也不会再有静安王朝了。这般想来,穿越这件事当真有得一说,她的穿越和嫁给萧逸,也是顺应天意吧?
待目光移到寝殿中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时,沐之秋更加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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