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许多人,参见陛下!”
“免礼!许爱卿,来见朕有何事啊?”
古渊想了想道:“启禀陛下!折冲校尉百里暮雪打着陛下和大将军的名号,在荆州为非作歹!强行『逼』迫良人为师。有辱陛下名声,事关重大,臣不敢不报!”
汉灵帝怒:“这百里暮雪竟敢打着朕的名号做事?”
古渊道:“百里暮雪是陛下亲封的折冲校尉,又是大将军的人,手中有大将军的将令,而陛下与大将军实乃亲戚…”
古渊这番话其实不止说给灵帝听,还说给张让,宦官与何进等向来不合。何进羽翼丰满,张让也不会好过。
张让看了古渊一眼,摇头着对灵帝道:“大将军乃皇后之兄也,有着娘娘为他撑腰,飞扬跋扈也就算了!没想到,他手下的人竟然也敢这样行事。倒叫陛下为他背了黑锅!”
“此事属实?”灵帝又问。
“千真万确!”
张让笑道:“许大人所言不虚,老奴也听说了此事,折冲校尉所威迫之人乃许大人之师也!难怪许大人如此迫切!”
张让听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他这番说辞不过是两人先前商量好的。
古渊接到了话里的信号,当即强挤了两滴眼泪,哭诉道:“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张让帮腔:“陛下,许大人掌管羽林骑,乃陛下亲近之人也,何进不将其放在眼里,表面上只是和他过不去,但是在世人眼里,却是无视陛下啊!”
见灵帝陷入沉默,又道:“近年来,大将军羽翼日渐丰满,不断笼络朝臣,排除异己,陛下刚封的折冲校尉,就已经投进了他的门下,臣还听说就连宫中将领也有不少是大将军的人手!陛下如果再不约束,如此下来,只怕以后再也约束不了了!”
“何进竟敢瞒着朕做此等事?”
“老奴侍候了陛下几十年,什么时候欺骗过陛下!”
灵帝皱眉:“大将军手握重兵,又是皇后之兄,想来只是贪恋权势,料无二心,不易『逼』之太紧。”
张让笑道:“我有一计,蹇硕熟读兵法,不如封他为羽林中郎将,掌管宫廷羽林军,到时候就算何进图谋不轨,也可护陛下周全!”
灵帝点头:“善!”
古渊心惊,自己所求之事还没办成,没想到张让抓住这事却先得了好处。
张让看了古渊一眼,对他点了点头,又对灵帝耳语道:“陛下还应下道圣旨,交给许大人!保其师不受打扰,一来示以恩宠,笼络其心。二来彰显陛下之威仪也!”
灵帝向来对张让的话言听计从,自然应允。
古渊讨了圣旨,告辞出宫,张让追了出来,不顾古渊嫌弃的表情,拉了古渊的手笑着道:“以后君掌皇宫骑兵,蹇硕掌步兵!你们二人今后要多亲近亲近,与何进分庭抗礼不再话下!”
古渊刚得了他的帮助,也不好现在推脱,只能点头含糊道:“以后有时间,自当亲近,今日我师被围,我还要前去解救!先行告辞!”
古渊再次来到冠军,黄府门前,果见两队人马在厮杀。
百里暮雪颐高气指的领着一队士兵,非要进黄家大门不可。高顺等人守在那里,杀擅闯者百人。
百里暮雪怒,将本地县令提了来,拿出何进将令,『逼』迫县令用冠军城中之兵冲击黄府。
县令唯唯诺诺不敢不从,此番已经厮杀了半个时辰,古渊这边拼死了不少玩家,县令看着自己的兵死了好多,也心疼不已。百里暮雪领了自己的人却在一旁看戏。
高顺这边人少,只死死的看住黄府大门。啊豪早就冲了出来,也拼命的厮杀。
古渊到,一声大喝:“都给我停下!”取出圣旨,举在头顶。
“冠军县令何在?”
两方停住,县令小跑着过来:“臣冠军县令接旨!”
“滚到一边去,圣旨不是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