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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米的距离被打破，祁焱突然掉落在水中，他呛了一口水，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可尽管如此，还在挣扎着朝她的方向游过来。

司戾则顿住，她看着明明很近距离，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不断向她靠近的人，第一次武神大人心中涌上复杂。

为什么？

他也是神啊，能制衡她，肯定是一个很厉害的神吧！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他受了这么多折磨，这么狼狈还要拼尽全力来到她身边？

这就是她听过无数次的“我爱你”的意思吗？

过往的世界里，“他”曾对她说过无数次，这是珍惜爱护并且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意思。

即使如此痛苦，也会对她说“我爱你”吗？

终于，他可以抓到了她的手臂，艰难地抱住了她，他的表情变为满足，嘴里在念念着什么，“妩叶，我的劫，我想你，我很想你。”

司戾被他紧紧地抱住，心中有什么在松动，她缓缓抬起胳膊，抚上他的短发，侧身吻了吻他的耳际，然后低低地道：“我没有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我被封印是因为有人骗了我，他骗我，屠了我所有的孩子，并且镇压了我。你没骗我，可你算计我。我不喜欢这样。”她说完后，又低声呢喃了一句，“……还有……我也想你。”

然而，话音已落，无人应答，男人在拥抱到自己的那一刻，精神早已消耗殆尽，他紧闭着双眼昏迷了过去，手上的力气却未松动分毫。

她闭着眼睛，像是掩饰着什么，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很淡漠坚定，“我能说我也爱你吗？我没有珍视你的欲望，我也没有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欲望，因为我是一个神，神是不能向另一个神低头的，我还要复仇，能给的，只有对现在身为凡人的你做到“我爱你”这三个字。愿愿很像你吧！我早该想到的，她和小厄是对立面，我们也是对立面吧……”

很抱歉，她自始至终都不会明白爱这个字，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至少我会在找回真身之前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