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冷着脸看着堂下倨傲的叶尔多,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头。
“怎么着啊,叶大人,我大清开国以来,你也算是罕有了啊……担着京畿重地的要职,大白天的就逛窑子去了,还真的是长本事了”胤禛说罢了,冷笑了几声。
叶尔多今日才算是领教了胤禛的铁面,平日里他也没见过这位雍郡王,胤禛本来就不会和朝中的大臣结交,更何况是他这个礼亲王的小舅子了。他真的是没有一丝的笑,让人从心底产生疏离感,恐惧感。
没办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硬撑也要撑下去。
叶尔多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
“回雍郡王,奴才是做的不妥,奴才会向皇上自行请罪。”
“呵,好轻松啊,那就是我今儿不逮你个现行,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么?”
叶尔多一拱手,看着胤禛,说道:“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胤禛有些压不住心里的火了,眼下的叶尔多不仅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反而觉得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你读过大清律么?现任官员流连于风月场所,削职为民仗一百流徙两千里,更何况你是当值的时间,你就想的这么轻松,还请罪?”胤禛一拍桌案,大喝:“来人啊!把他的官服和顶戴给我扒下来!”
王兆吉一看,知道这雍郡王果真是名不虚传,办事雷厉风行,看来皇上派这位皇子出来办事还是有道理的。
“谁敢!”叶尔多噌的站了起来,脸上竟然带了些许让人厌恶的笑意。
“本官是粮道衙门的人!雍郡王是巡视地方事务的钦差,本官不受地方巡抚辖制,所以雍郡王你无权拿了我的顶子……”
胤禛听他和自己来劲,心下觉得挺有意思,反而收起了刚才的冷面,笑道:“好啊,叶大人,那我再问你个事”
“请问!”叶尔多找了个就近的凳子坐了下来,他决定要和这位皇子死扛到底了。
“巡抚王大人找你借粮这事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