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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当做新鲜出炉的事儿一般又把这些事说给了胤禩,就像他第一次听说似得。
“哦……这事儿啊,我听老十提起过……“胤禩起身在程尔林身后踱着步,眼神始终在她的侧面流连不定。“皇阿玛极其看重他这个哥哥,先帝子嗣稀薄,圣上原本指望我们弟兄能和他一样的兄友弟恭……”胤禩苦笑,不再说了。“保绶自然也张狂一些,不知收敛,,皇叔也不像我们,子嗣萧条,我劝你还是别再提这事儿了……也省的皇阿玛为难不是……”
看来胤祀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难怪,他在京城,这也本事传闲话的人传不出的秘闻,就连自己也是紧紧怀疑罢了。
“八爷应该知道随军的大营是不能轻易而出的吧?我当时为何那么轻易的就混了出去?当时值守的恰恰是保绶……”
胤祀还以为程尔林是记着保绶的不是,一心要整死他,急忙劝道:“说不定他是怕了你夫人的身份……哎,依着我说就算了吧?,想开一些,就算是弄倒了他对你也没什么好,别浪费精神了……”说罢还心疼的看着程尔林,总觉得她自从南山集的案子后就变了,变得偏执,变得心狠。
程尔林无奈的拍了拍脑门,下意识的把凳子朝着胤祀的方向挪了挪。
“你知道年羹尧的事么?就是在大营里杀了噶礼的事……”她尽量压低了声音
胤禩不想瞒她什么,又点了点头。
“这保绶是噶礼的人你知道么?”程尔林冷笑一声,依着胤禩的聪慧,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没有不懂的道理,他睁圆了眼睛,迫切又带着些许恐惧的意味,最终迸出了两个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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