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吧,朕只是不想让你再为这事儿劳心费神了,湖州那边的事儿你放心,古惠风那边的事儿朕已经交代给年羹尧去办了,朕也知道你对年羹尧是放心的……”
“年羹尧?年羹尧怎么办,依着他的性子只要保住古惠风就是了,可是那姑娘呢?那姑娘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听她这么问了一出,康熙愣了,虽说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竟然把自己问的有些惭愧。
“朕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你这儿,你最担心的应该是古惠风的安全吧,湖州的事儿也颇为蹊跷,古惠风虽说没有什么功名,却也是堂堂钦差之职,就这么服软的被抓紧湖州府衙的牢房里,丝毫没有抵抗,你不觉得很怪异么?”
程尔林被他这么一插,刚才的思路也断了,只能顺着他的假设思索下去。
“对啊,隆顺也跟着他怎么事到如今就看着他身陷囹圄么?陛下,这是真的太奇怪了,古惠风虽说胆小一些,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这孩子特别诚实,为人处世更是小心谨慎,一步也不得错的,怎么就能去做出那种天杀的勾当……”
康熙见她没在执着,倒是生出了一些愧疚,古惠风确实就是个孩子什么重担都没有担负过,也就是自己一时起意把他弄去了湖州差那些盘根错节的事儿,这期间多少利益纠缠多少人情往来,他随便陷在哪一个环节都是要命的事儿,本想着钦差的大帽子能扣住这些魑魅魍魉,看来是自己想的简单了。
“你也知道朕最近因为那些上疏的事儿弄的是头昏脑涨的,畅春园是回不去了,你自己在畅春园说实话朕是不安心的,你能在紫禁城呆一段时间么,相信很快就能纾困吧”
她不置可否,她疑惑了,怎么可能湖州的知府能这么大的胆子押着钦差,按着他们侵吞土地的尿性,此刻不正是像钦差献媚的好时机么?
康熙突然擒住了程尔林的下颚,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