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明尧，你是不是活不长了程尔林才会陪着你回京？你真以为她能回头看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胤禩围着明尧走着走着，程尔林就算是同情他，至少在她心里他是很重要的。

明尧看着胤禩，不屑一顾。“八爷！你这心思藏的太深了，你是想要程尔林对么？”

这么劈头盖脸的戳破，胤禩很意外，却也很平静。他摊开双手，索性站在了明尧跟前，直直的盯着明尧的眼眸。

“我不能想么？她又不是紫禁城的妃嫔……谁都可以想，你还不是一样，怎么？想破镜重圆么？”胤禩撕下多年营造出来的和蔼亲善，礼贤下士的模样，开始讥笑明尧。

“怎么啊？不行么？”

二人皆是一惊，这是程尔林的声音，鬼知道她从什么时候起就藏在小树林里听着二人的对话。

“八爷你是嫌那一刀还不够劲儿是吧？”只见她拎着一只带穗子的匕首在手中来回晃荡，抡着。

明尧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她不能再和胤禩起冲突，尤其是在天子脚下。明尧走上前去牵着程尔林的手就准备往山下的清虚宫去。

不管明尧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这都是胤禩见不得的一幕。

他提高了音调，叫住了已经走了的程尔林。

“夫人！你还想见古惠丰么？”胤禩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挑逗的眼神慢慢的接近程尔林，单单这句话就有吞噬一切的力量。

明尧的手紧握着程尔林的手，小声嘱咐道“他心思多，且听听看”，明尧感觉到程尔林手中布满了汗水。

胤禩见他二人手拉手肩并肩站着，心里越发的气。

“我刚才就是去找你的，你正好出现了，我要问问你，古惠丰活着你见不见他？”

明尧扭过头，不屑的看着胤禩。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呢？不妨一次都抖出来”

“程尔林！你想见古惠丰就自己跟我来！”

程尔林整个面部肌肉都在抽搐，胤禩他敢说这种话就未必是假，程尔林去湖州的时候，那具所谓的古惠丰的尸体早已经模糊不清，她当时面对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早已经肝胆俱裂，匆匆一眼她根本就没敢去细看。

“你先回去”程尔林看着明尧，眼中充满了对古惠丰活着的期待。

明尧点了点头，胤禩身子虚弱他能看出来，所以程尔林不会有什么危险。此时自己如果执意要跟上去，只会添乱。

“行，你当心，我……下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