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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关口。
中军帐里,帝冥众将领又在商讨军机。
按着原定计划,再有几日,大部分人都能从淙西口渡过庆河了。
这日落辰又抱了酒去找黛衣炼,进门就说:“小景,你都躺了近一个月了!身体还没好吗?”
黛衣炼眼里划过浓浓的不耐烦。
这落辰,一日三餐倒是来得勤!
面上却挂着笑容,她看向落辰,并没有下床:“可能是那蛤蟆精的毒性太强了,我总是胸闷气短,头脑昏沉。”
“来,下来喝点酒,跟我讲讲话,这几天我闷得慌。”落辰倒了两杯酒。
黛衣炼摇头:“战御让我躺着。”
落辰轻“啧”了一声,随后笑道:“你不用那么听他的!他又不是你,他怎么知道你能不能下床,能不能喝酒?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嘛!”
黛衣炼抿了一下唇:“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他是我爱的人,我自然是要听他的。”
落辰看向黛衣炼时是淡淡的笑意,随即错开目光就变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你啊你,算了,躺着就躺着吧,陪我讲讲话。”
床上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南宫景?
莫非这个南宫景和当初在庆年城楼上第一次见的那个南宫景不是同一个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的性格,和那个南宫景显然不同。
这一个把月,这南宫景都不怎么跟她讲话,可之前分明说过想和自己做朋友。
方才这个南宫景的一番话,说战御让他躺着他就躺着,也绝不会是那个南宫景说得出来的。
如果那个南宫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天也不会因为在酒楼因为和战御赌气说不喜欢战御而被关进地牢了。
那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战御让躺着就真的一刻也不舍得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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