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云水谣突然发现北堂译好像有点重影。
嗯?
怎么一个变两个?
北堂译看到云水谣的眼睛变得迷离,以及那额头不断冒出的汗后。
脸色顿时一沉,他没想到北堂邑竟然在酒里下药。
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北堂邑却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受着。
他解释:“哥,我是帮你。”
“帮我?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北堂译低吼一声。
而此刻云水谣已经差不多失去了意识。
身子躺在沙发上,开始胡乱的抓着。
北堂译眼里划过一丝悔意,见这里这么多人,他连忙抱起云水谣往外走去。
身后的北堂邑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本来,如果云水谣今晚不出现,北堂邑也会想办法然别的男人和北堂译发生一些小九九。
老族长身子已经不行了,新一任的族长还未确定。
北堂邑看着手中的红酒,手腕微微用力。
冷峻的眼睛盯着那在杯中摇荡的酒,心里道:
族长,说不定可以是我北堂邑的。
这一路,云水谣都在胡乱的抓着衣服,北堂译连忙开了一间房,将云水谣丢床上,顺便把手铐解开。
其实,这是他从自己的哥哥北堂擎那里顺来的。
就是觉得好玩。
现在,北堂译被云水谣这么一闹,他身体也开始燥热不少。
索性先去冲个澡,打开冷水,直接冲唰整个身体。
待身体的燥热感消去后,北堂译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抬脚走出浴室,此刻的房间没有开灯。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一张俊美的脸庞上,又长又翘的睫毛在眼睑落下扇形阴影,高挺的鼻子、朱红的薄唇给人产生无限的美感和好的印象。
北堂译站在离床几米远的位置,看着那个五官绝美伦比的男孩。
云水谣的脸不是他看过的最好看的,但是却是让他看起来最舒服的。
北堂译来到床边,蹲下身子,双目欣赏的盯着云水谣。
细长的手指拂过她似水柔情的俊脸,脸上浮现一抹倾慕之意。
他嘟囔道:“其实我是正常的。”
“我好热……好渴……好想喝水……”云水谣拉扯着衣服,一脸的难受。
此刻的另一间包厢。
老王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新秘书(云屿)走后,这顾北珩突然就变脸。
“你…顾少,你这是干什么?”
老王看着顾北珩手里的一把锋利得好像只好轻轻一划就能把喉管给割断的匕首,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总不是不稀罕手吗?那我就把它割下来如何?”顾北珩抬起一只脚踩在茶几上,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望着老王。
“我我……我说的是那个小白脸的手,没有说自己的手啊!”
老王身子往缩,心里暗暗吃惊顾北珩的变化。
这男人的口碑不都是很温和的么?
怎么现在狠厉的手段跟傅司琛一样呢?
老王至今都没有忘记,当初他一个朋友和傅司琛谈生意时耍了滑头。
结果下一刻,他朋友的手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在签字的时候,胳膊与肩部交接的位置被傅司琛的手下给一刀切断了。
那场面的血腥,至今让人后怕。
“小白脸?呵呵~”
顾北珩脸色更冰冷了一些,他笑着拿着刀,一点一点的往老王靠近。
嘴里问:“刚刚哪只手碰她了?”
“我……不是吧?我只是随便摸了一下啊!那小子皮肤那么白,看起来那么滑嫩,我就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