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琛:压根没有睡。
美人在侧,身为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傅司琛怎么睡得着?
“嗯,不过还有点困。”傅司琛故作打个哈欠,实则是在拖延和云水谣一起睡觉的时间。
“那…那我们再睡会?”云水谣提议。
我们?
傅司琛对这个提议很满意。
很好,这个提议要给傅太太满分。
再接再厉。
“好。”
云水谣躺好,靠在傅司琛旁边闭着眼睛。
不过,脑海里满是傅司琛那脸上的疤痕。
不知道傅司琛有没有睡着,云水谣开口:“傅司琛,你小时候经历的那场火灾,烧的严重不严重啊?”
“严重。”傅司琛闭着眼睛,声音闷闷的回答。
听到严重二字,云水谣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而下一秒又听到傅司琛继续把话说完:“全身烧伤面积百分之八十以上,只有一些重要的部位被我保护得挺好。”
听着傅司琛风云淡轻的描述着,云水谣的心抽的一下疼。
“那……那你后来怎么样了?怎么度过的?”
“种植真皮,种植头发……”
“傅司琛……对不起。”
云水谣哽咽的说完,情绪因为太过于激动,云水谣抱着傅司琛大哭起来。
“呜呜呜……要是要是没有发生就好了……要是当时我……”
傅司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道如何安放。
直到感觉胸膛被云水谣的眼泪浸湿,傅司琛深切的感觉到云水谣的担心。
心,慢慢的变暖。
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只手,在被子里放在云水谣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被子里的两人并没有去顾及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都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也挺感谢那段日子的。”
“别哭了,我一点也不怕疼,而且如果不是那场火,或许我也不能变成首富。”
傅司琛试图安慰云水谣,可是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
怀里的女人哭得愈发的伤心,那眼泪如同水龙头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
“呜呜呜……可是还是很疼的,哇哇哇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我……我不该……”
云水谣断断续续的说着,或许老天派她穿书,就是要她还债来着。
“不该什么?”傅司琛顺着云水谣的话问。
被子里的云水谣眼神躲闪着,连忙撒个小谎。
“我不该惹你生气的,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啊,天哪,这是开眼了?
幸福来得太快有木有?
傅司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连忙抓住机会,向云水谣问起那个人的事情。
“和他怎么认识的?”
“嗯?”
傅司琛忽然一问,云水谣没有分清谁。
“和你昨晚呆在一起的人。”傅司琛详细道。
“是亚当?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而已,之前是陌生人,现在他成为了我剧组的男二号,昨天他找我是因为想要继续听完我们昨天在飞机上没有说完的故事。”
云水谣解释得很清楚,甚至毫不避讳。
可以说对傅司琛已经很坦诚相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