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开始怀疑我们到底有没有干坏事了。”若是没被绑着,何在定要摸摸下巴。
“我肯定我没有,你我就不知道了。”沈度肯定道。
“我当然没有,我可是大好人!”何在气得没用神识,直接开了口。
大当家与子桑一进议事厅便听到何在所言,子桑冷笑道:“哈,果然,恶人都会说自己是好人。”
“那是,绑人的都觉得自己没错。”何在没好气道。
“嘴真硬,我看你一会儿见了我们大当家的刀,嘴还硬不硬!”子桑气得笑了。
“把蒙眼睛的解开,我要问话。”大当家一个利落的转身坐到主位上。
“是。”子桑答应一声,上前将沈度和何在眼睛上捆的粗厚布条解了下来。
“说吧,你们跟老皇帝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大当家摸着腰间的刀问。
沈度与何在总算恢复光明,虽说他们早用神识摸了一遍,但眼睛看到的细节终究更多。
只见简陋的厅堂主位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没了络腮胡,看着不过二十五岁上下,生得挺括英气,若是穿上铠甲,说是位少将军恐怕也没人怀疑。
“大当家的易容术有点糙啊,刚才比试的时候胡子都起边儿了。”何在努了努嘴道。
“哈哈哈哈哈,看来是聪明人,那么大家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大当家哈哈大笑,眼中却一丝笑意也无。
“我也觉得大当家是聪明人,就没想过你们或许抓错人了?”何在笑嘻嘻地,见大当家与子桑面露凶色,忙用肩膀推了推一旁事不关己的沈度,“喂,你倒是说话呀!”
沈度看看大当家,又看看子桑,发现他看谁,谁就移开目光,完全不敢与他对视,又联想到大当家还嘱咐下属不要看他的眼睛,只觉分外有趣。
“怎么,哑巴了?之前在老皇帝那儿不是挺能说的?我劝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当家“啪”地一声掰断了座椅的把手把玩,目光犀利地看着何在。
“你们祸国殃民,还不认罪?!”子桑怒道。
“要不,您给提个醒儿?我们兄弟二人的确记性不好。”何在为难道。
“也好,子桑。”
“得令!”子桑应声后,开始细数罪过:
“弑明君,助狗皇帝登位,其罪一;
废律法,使大义不国,其罪二;
引邪教,令臣民不事生产,其罪三;
嗜杀戮,杀死所有不信教者,其罪四;
施邪术,用年轻女子的性命为狗皇帝续命,其罪五!
这些年因你们而死的冤魂,没有十万也有百万了吧?!还说没有祸国殃民?”
“说了这么多,也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都是我们干的?”
大当家闻言猛的指着沈度,语出惊人:“自然是因为我去年今日,在皇宫亲眼见到你施展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