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解这里所有的夫人,找出她们跟那人相似的地方。
洛溪问梁尔尔:“相似?与谁相似?”
梁尔尔道:“你们南楚的圣女。”
“圣女?”洛溪瞪大眼睛,“圣女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那不重要。”梁尔尔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夫人与圣女相似的地方。”
“邹夫人……”洛溪道,“你的意思是……”
大约是因为太吃惊,洛溪有些难以置信。
“就是你想的那样。”梁尔尔说,“南楚王,这里的陛下,他喜欢南楚圣女。”
“这,这可是大不敬啊!”洛溪瞠目结舌。
“是啊。”梁尔尔说,“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点儿,离开皇家小院。”
“不……”洛溪摇着头,“这太危险了,要是这件事暴露了,陛下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们,兹事体大,他不会让他的皇位受到威胁的。”
“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啊。”梁尔尔说着,拍了拍洛溪的肩膀,“放心,童先生会想去两全其美的法子的。”
搬出了童不兮,洛溪稍微放心了一些。、
“走吧。”梁尔尔说。
“好。”洛溪只能跟着她去。
…………
…………
一上午,梁尔尔跟洛溪拜访了三个夫人。
梁尔尔一边与夫人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些夫人。
还真是……
这些夫人的眉眼或者下巴,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梁妃娘娘。
更甚至,第三个夫人,梁尔尔一开始不知道她哪里跟梁妃娘娘相似,直到那夫人去取东西,不经意的一转身,梁尔尔看到了对方的侧颜。
这个夫人的侧颜有那么一瞬间,让梁尔尔想起了自己母亲的画像,而她的母亲跟梁妃也是有几分相似的。
“两位妹妹,你们不多待一会儿吗?”侧颜相似梁妃娘娘的夫人,姓谢。
谢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梁尔尔送出了院子。
梁尔尔笑盈盈地跟对方告辞。
离开了谢夫人的院子,梁尔尔跟洛溪往回走。
“下午,还要拜访谁?”梁尔尔问。
“下午是李夫人,还有南苑的欧阳夫人。”
“怎么是两个?”
“因为欧阳夫人是个善谈的,我估计,她要跟你说好长时间。”洛溪说着,不由失笑。
“我喜欢健谈的。”梁尔尔说。
“那下午,我带着你去拜访他们。”
“好。”梁尔尔点头。
“我先回自己的住处了。”洛溪说,“下午我去找你。”
“嗯。”梁尔尔摆手,送走洛溪。
洛溪走到自己的院子,梁尔尔也告辞离开,也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等走到自己的院门口。
只见严夫人站在那里。
梁尔尔皱眉,心道,又来找茬儿了?
“严夫人,有何贵干?”梁尔尔走上前,问。
“我听说,你今天去笼络其他姐妹了?”严夫人直言不讳。
梁尔尔看她一眼:“随你怎么说吧。”
说着,就要回去。
“等一等!”严夫人喊住她,“我不是来找你事的!”
梁尔尔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我有一件事,跟你商量。”严夫人说。
梁尔尔本想拒绝,但是看着严夫人的相貌,她迟疑了一下。
要说皇家小院里,谁最像梁妃娘娘,非严夫人莫属。
梁尔尔道:“进来吧。”
严夫人再次走进梁尔尔的住处。
这次,她只带着一个贴身丫鬟,没有带那么多气势汹汹的姑姑们。
梁尔尔看着严夫人的容貌,她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些。
“请坐吧。”梁尔尔说。
严夫人坐在梁尔尔的对面。
“你找我什么事?”梁尔尔问。、
“我们练手吧!”严夫人说!
“什么?”梁尔尔一愣,差点把送到嘴里的茶喷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联手。”严夫人说,“一起对付媛依!”
“媛依……是指媛夫人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严夫人说,“我上了她的当,跟你斗地两败俱伤,她倒是渔翁得利,陛下让她管皇家小院了!她凭什么管束我?!”
梁尔尔放下茶盏,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严夫人不满梁尔尔此时的态度。
“我听见了。”梁尔尔说,“你想跟我联手对付媛夫人。”
“对!”严夫人说,“她害我身边伺候的姑姑都被赶了出去!也害你身边的侍卫被赶出去!你不恨她吗?”
严夫人这句话还真是说到了梁尔尔的点儿上。
她正眼看向严夫人:“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联手!”严夫人说,“让陛下把掌管皇家小院的权利给我!”
梁尔尔:“……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把那的侍卫找回来!”严夫人说。
梁尔尔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美人计!”严夫人想也不想,张口就说。
梁尔尔:“……”
“美人计?”梁尔尔有些哭笑不得,“你想怎么来什么样的美人计啊?”
“我们两个人美人计!”严夫人说,“你是新来的,陛下一定很喜欢你!当然了!他一直很喜欢我,只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手,去讨好陛下,他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请求。”
梁尔尔:“……”
严夫人又道:“陛下见我们和好了,更会信任我的!”
梁尔尔继续:“……”
严夫人见她不说话,急了:“你明白吗?”
梁尔尔揉了揉僵硬嘴角:“美人计,免谈。”
“为什么?”严夫人道,“这是最好用的。”
“那你用吧。”梁尔尔双手环胸,说,“反正我不去。”
“你为什么不去?!总的有个理由吧?!”严夫人不依不饶。
梁尔尔随口瞎掰:“我放不开。”
“这个没什么?!我可以教你!”严夫人好不吝啬地说。
梁尔尔:“……”
“你们南楚的女人,都这么……这么豪放的?”梁尔尔简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
“女人讨好男人,这有什么不对吗?”严夫人理所当然地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天下之君!我们臣服,讨好!又什么放不开的?”
梁尔尔嘴角抽了抽:“抱歉啊,我实在无法理解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