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舞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问道：“那我们如何纯净信仰之力呢？是纯净了信仰之力后，心愿铠甲也会变厚吗？”

方巾道士徐湉点头道：“是的，随着你信仰之力的纯净，心愿铠甲也会变厚。至于如何纯净信仰之力……一会儿我要和你和凌八木仔细说一下。”

说完，方巾道士徐湉送走了宇文拓和清净和尚，简单地和他们说了一下接下来一个月的修行方案。

由于宇文拓和清净和尚本身的信仰之力都已经非常纯净了，所以方巾道士徐湉对他们的要求更多是结合刚刚教授的心法，做好巩固和升华。

随后，他回到了白鸟舞面前，叫上了边上的凌八木一起，开始仔细讲授起纯净信仰之力的方法。

方巾道士徐湉首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你们的信仰之力都不怎么纯净，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凌八木想了想：“意味着我们不适合虎亢山的功法？”

白鸟舞也说道：“意味着我们并不理解这种力量？”

方巾道士徐湉笑道：“你们说的都没错。但其实我的意思是，信仰之力不纯净，不一定意味着的全是坏事。信仰之力不纯净，反而意味着你们对于自己的力量依赖程度高。”

凌八木和白鸟舞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方巾道士徐湉解释道：“所谓信仰之力。其实是相信自己之外的力量。相信冥冥中的一种特别力量，那种力量自己不能控制，属于神秘的强大主体。你们的信仰之力很不纯净，说明你们不太相信这些，也并不依赖这些力量，反而很依赖你们自己。”

白鸟舞好像有些懂了似的，说道：“的确，我从不相信自己所谓神秘的力量。”

方巾道士徐湉盯着白鸟舞道：“这就是为什么你几乎没有信仰之力的原因！因为你没有信仰，只有信心。信心是对你自己的，信仰是对外界的。”

“当你自己觉得能力不够的，不得不依赖一些神秘的力量的时候，你才能体会信仰之力。所以看起来，过去的你一直过得满顺的吧。没有过什么必须依靠外界的东西。”

白鸟舞苦笑了一下：现在的她，之所以选择前往信仰之碑，也的确是第一次开始发现自己的无能，寻求神秘力量的帮助和支持了。

凌八木这时候插话道：“朋友、师长等等这些外部力量，算作信仰之力的一部分吗？”

方巾道士徐湉摇头道：“这些并不算的。这些力量是别人的，是你们认知之中可以理解的。而信仰之力不属于别人，而属于更强大的存在，是超越你们认知的。”

白鸟舞问道：“这些更强大的存在、超越我们认知的存在，都是什么呢？”

方巾道士徐湉露出神秘的微笑：“最通俗的解释，神和星辰。”

“神是超越人认知的存在，信仰之碑的神息回应就是神存在的证明。你们可以无视神，但不能否定神的存在，以及在获得他的荫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