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

说起看本质，还有什么是比灵眼状态更适合的，张凡随即双眼合闭进入灵眼状态，果不其然，正如灵女所说的一样，这功法虽然只有一页纸，可是在灵眼辨识的状态之下，那一页纸却是漏出了本来的面目，只见大开书籍之后，在那一页纸的周围有着不下百页的纸张，而那些纸张完全就不是实物状态，每一页都是半透明的黄色气纸，至于那些气纸到底是何物张凡也不想探究，唯一可以肯定的那绝不是灵气。

而且在张凡灵眼状态之下，他看的很清楚也感受得很清楚，那些书页所拥有的波动十分强力，但却并不是灵力的脉动，而是另一种陌生的力量，要说张凡在哪里感受过这种力量的话，就只有冥老之前对付那灭灵圣使元白的时候始终过了，那次除了有大量的灵力之外，其中便是夹杂着浓郁的某些力量气息，而那些气息就是和现在这书页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张凡十分兴奋地想仔细观看这纸张上的功法内容，可是当他拉近了之后却还是一脸无语的神情，因为即便是看到了这些隐藏的纸张可还是在纸上看不见半个文字，依旧平滑如镜子一般，“什么情况，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别急，这门功法是当初的女王从一处秘境之中九死一生才是带出来的，它的本身就自带着一种特殊的设置，我没感受错的话，你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灵眼的入微之境了吧？你用入微再试试。”

“入微？入微是什么？灵眼状态不就只是灵眼状态吗？”张凡之前虽然误打误撞之下精神力进了一层楼，可是他却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也只是以为吸纳双核的时候的那种状态不过也是灵眼状态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且最主要是冥老也没有和他说过自己的精神力已经是达到了入微。

其实所谓的灵眼状态不过是一个修炼者精神力的表现形式而已，之前就是说过了，除了炼器和炼药的医者在繁复危险的炼制过程里，能自然而然地修炼自己的精神力之外，其他普通的收灵者对于精神力的认知是完全不在意的，毕竟比起明显的强悍灵力，精神力对于他们的能力也显得很无力了，可是当到达了将级之后，收灵者终于可以初步感知天地之后才是意识到精神力的重要性，因为所谓的修炼最终的目标还是为了修炼自我，以求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就是皇级，也是在将级之后的收灵者才是对精神力的修炼更能容易些，毕竟自身的外部实力已经高到了一个地步了，无论是由外至内，还是内外兼修，最终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

灵女明显有点疑惑，这张凡明明已经是有了入微程度的精神力了，可是他自己却是不知道，“张凡，所谓的入微就是精神力也就是灵眼状态的一个阶段，灵眼状态共有辨识，入微，观音，留光，出自在，入无极六个阶段，而这功法的前提条件就是要求修炼者达到入微初级的精神力层次，因为这功法的修习需要以强大的精神力为依借。”

张凡听着灵女的话语，便是问冥老：“灵女说的是对吗？”“没错啊，她说的是对的，至少目前对你来说是对的。”张凡不由气结：“那您老怎么没和我说过？”“你也没问啊，”“我………”冥老也没说错，从头到尾张凡自己也是没有问过，自己想学自然得主动求学了，哪有人家求你学的道理，张凡无语道：“好吧，那您老说说，灵女说我已经到了入微的精神力级别是怎么回事，我没记得我自己有什么时候修炼过精神力啊？”

“你小子没修炼精神力？那你平时使用灵眼状态的时候都是在干嘛呢？”

“额………”

是的，其实一直以来张凡每一次使用灵眼状态无疑都是一次对自身精神力的一次修炼，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而自身的精神力的修炼才是让张凡之前的炼器和炼药是那么的容易上手，否则你以为炼器和炼药真的那么简单？特别是之前御灵级灵器的炼制，要不是有本来就已经不低的精神力作为支持，就算张凡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无师自通而且还一炼就成，这样的情况本就是不合理的，而现在张凡自己也才是明白过来。

“那入微境界的精神力是什么样子的？”

“你难道忘了吗？之前吸纳双核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了？”

张凡回想着之前吸纳双核的情况，想起自己将灵眼状态进行转变的时候，才是恍然大悟过来，“难怪之前吸纳完双核之后，我就觉得不只是灵力提升了，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的兴奋感，原来那就是入微啊！”

既然已经是知道什么是入微了，而且自己还已经掌握了，张凡也就不再磨蹭了，直接又是再度进入了灵眼状态，此次经过调整之后，张凡进入了之前的那种感觉状态，入微，而当他入微之后，只见此时的自己却是一个小人一样站在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纸张面前。

“这上面有文字！”

原来即便现在张凡已经是心神入微，整个人感觉只有一个细胞般大小，可是眼前的纸张之上却是写着对此刻的他来说刚刚大小合适的文字，难怪这纸张看起来是没有任何的文字了，并非是什么无字天书，而是用比细胞级还小的文字书写的，张凡现在总算是看到了这神秘兮兮的功法的真面目了。

“混元伐体决！”张凡看着这看上去十分牛叉哄哄的名字，心中也是兴奋非常，只是一想起这样细小的字还有上百页的数量这就有点头疼了，不过这也从一方面说明了这门功法的复杂程度，而且这其中还夹杂了很多复杂不堪的经脉指示图。

“这门功法传自上古时代的一个没有收灵者资质的强者，那位强者凭借自身的努力成为了一个自古以来唯一可以依靠肉体力量的强悍跻身并且占据一方霸主的地位。”张凡也是越看越对这位不知名的强者心中无比崇敬，因为在他心中一直对于努力拼搏的人心怀敬重，天才不一定努力，但是在张凡的心里，努力的人就一定是一个天才！

“哟，这巨灵族的精灵还真是挺厉害的，她能了解你到这个程度不错，这门体法还真就是你现在最或缺的部分，老实说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身体真的太羸弱了，即便是经过了几次的灵力洗礼还是达不到理想的肉体强度，很多提升你实力的方法我都是不敢给你尝试，单单就一个开穴你都是快承受不住了，有了这个，可以说是你目前最大的救星了。”

“我去，冥老你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啊？我好歹以前的体育测试都是拿优秀的人，我这样都还是书呆子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该叫那些真正的书呆子什么了，而且您老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是我救星，敢不敢再夸张点？”

“我当然不用看了，这门功法我也听说过，是这里难得的好功法，就算是拿到我的那个世界也能算得上是上乘的了。”

张凡疑惑地问道：“你的世界？冥老你什么意思？你还是外星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