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和方语回到了熊城妖王宫之中，也是和耿力耿迦大致说明了狼妖族这边的近况，耿力兄弟闻言也是对启季的做法感到有些不屑，并且对于启季背后的势力也是很恼怒，因为从妖境之中最近的种种迹象表明，一直在启季背后操控大局和之前妄图控制耿力的那人基本上可以肯定为同一伙人了。

“张凡兄弟，照你这么说那启季将军背后的势力和之前导致我们熊城元气大伤的神秘人是同一伙的？可是之前那人不是已经被重伤逃窜了吗？”

“亲王说的是没错，那人的确是重伤逃窜了，而且就伤势来看，应该不是短时间内就是如此快速恢复的程度，但是那人实在古怪得紧，指不定会有什么花招，之前在他和连大哥战斗的时候也是说过的，他背后还是有一股势力的，所以我们不排除他背后那势力的可能性。”

耿力也是认同张凡的说法，毕竟狼妖族和熊妖族两个三大妖族之一的强大妖族同时出事的概率实在是小了点，而且两者出现异常状况的时间上也太过巧合和明显了，之前由于各妖族之间都是明争暗斗各自为政的，就算自家出现问题也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才是形成了这么大的空子让不还好意之人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张凡的突然出现让两大妖族之间是暂时性地出现了连通的桥梁，这就很容易发现两族最近的异常现象的共通之处了，“要不是有张凡你的出现，恐怕我们两大妖族都是要被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了，到时候整个妖境都是要不太平。”

“其实妖王您不觉得各妖族之间还是如此各自为战的话，对于妖族和妖境来说不是一个很大的安全隐患吗？就算大家都无法做到互通有无，至少在某些事关整个妖境安危的方面要达成一定的共识吧？”

耿力作为一代妖王又岂会没有注意到张凡所说的这点，可是无奈的是即便是妖王也是无法改变这个现状，只能微微叹息地说道：“哎，张凡兄弟有所不知了，其实能够成为一族之王的又有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你们人族不也有句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就算是我们妖王的注意到了也想去改变和改善些什么，可是如果低下的子民都是不服从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

耿迦知道张凡不甚明白，便也是解释说道：“张凡你是人族，认为同族之间应该极力团结，但是就算是你们人族不也会因为私欲而内战吗？而我们妖族就更是如此了，我们妖族说白了就是由灵兽野兽修炼而来的，好斗是我们的天性，占据是我们的本性，即便是修炼成为了妖族有了与人族无异的灵性，可也改变不了我们自身的天性。”

“没错，我们各族之间表面上相安无事，实际上也是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从了是各族之间也有着因为争斗而结下的仇怨，但更多的其实不过是领地意识在作祟而已，我们每一个妖怪都是希望自己的地盘能够扩张，一来是为了自己种族的生存，二来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实力而已，这无关种族大小也无关实力高低，这是每一个妖族都会有的本性。”

“所以，别说是兄长这些妖王了，你看连万妖皇老祖不也是没有对这些事情做太多的整改吗？因为老祖明白，妖族可治，但是妖性难改，要不是有老祖这样的古老存在，恐怕我们妖境早就是分崩离析了，为此老祖才是设立了万妖皇这样的称谓，目的就是用绝对的实力来通知整个妖族，久而久之妖族子民都是有了共识，各族之间无论如何征讨都不能违背万妖皇的治理。”

“老祖在妖族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万妖皇凌驾于一切妖族私欲之上，和你们人族的人皇是一样的道理，拥有这绝对的权力和对妖族的绝对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