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凡公子实在是让老夫我意想不到啊，没想到公子你不仅仅是和我们狼妖族有交集，连熊妖族的耿力妖王都是和你有来往，公子实在不禁令我惊奇呀，”启季故作困惑地皱眉问道，“只是在下有一点不明白，不知道张凡公子你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下？”

这启季明摆着就是一肚子的坏水，此时说是有疑问想问张凡，但是张凡又怎么会猜不到启季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依旧脸色平淡地答道：“既然启季将军是有所困惑，那我张凡既然是作为耿力妖王，熊妖族的朋友，我自然也是有这个责任为将军你解解惑，将军不妨直问。”

“好！”启季表情都是不由狡诈几分，“公子先是和我们的雪乌妖王交识，取得了我们妖王的信任成为了妖王的朋友，可是公子你在这之后不久便又是和熊妖族这边的耿力妖王交好，也是成为了好友，我就想问，公子难道不觉得如此这般行径有些许的不妥吗？”

张凡冷眼以对，这启季的心思实在有点直白了，便是依旧冷淡地回问道：“嗯？我不明白，难道我张凡多交朋友也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我们人族有句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自认为我的做法没有任何的不妥啊，我不明白启季将军到底是什么地方无法理解呢？”

“或许公子不了解我们妖族，人族的为人处世道理有很多在我们妖族之中可是不大适合的，公子前脚刚刚交好我们的雪乌妖王，后脚便又是即刻交好耿力妖王，这样在公子看来或许正常不过，不过在我们妖族看来似乎公子别有所图，而且所图还是极大呀。”

还真的别说，启季真不愧是狼妖族的老江湖了，原本在耿力兄弟的维护之下，周围的众妖们都是有些消除对张凡的疑虑和反感了，可是这家伙简简单单的这么两句话，便又是将矛头引到了张凡的身上，更是再次激起了大家对张凡别有所图的心思更深的警惕和厌恶。

启季的话语，张凡也不是没有准备，此时的他并没有表现得些许地紧张，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紧张，那就是无形中承认了自己对妖族的别有所图，不过让启季都是没有料到的是，张凡非但没有为自己做出什么辩解，反而是直接点头就说。

“没错啊！启季将军说得是对的.........”

张凡的话语是所有妖怪都是没有想到的，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面对这种不怀好意的问话，别人应该都是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和辩解的，可是这张凡倒好，非但没有解释和辩解什么，反而是这么直爽地承认了？！

“哈哈哈，怎么样？我就和你们说这家伙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压根儿就是没长脑子，他很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哎哟，这傻子还真是上头，醉了醉了。”

“谁说不是呢，刚刚哪怕他辩解一下，或许我们还有相信他的可能，现在好了，这里少说也有几十位妖王，几百位妖将，就算是我们这些妖兵也不下千数了，这人族这会儿是永远也走不出这大殿咯。”

听到张凡如此回答，不仅仅周围的众妖意外，就连启季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张凡会如此的诚实，而一直在旁边没有言语的白道衍也是对张凡的回答感到有些惊讶了，不过想了一会儿也就是无奈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