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殊王子，你说老夫勾结外族，可是老夫帐下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外族的，倒是王子你，你们大军后方的那两个人族又是作何解释呢？依我看真正勾结外族企图对我狼妖族不利的实际上是急功近利的大王子你吧？！”启季的这一招反打用得还真是高，只见对面的狼妖族将士不再是军心动摇了。

“张凡公子他可是我父王的朋友，这件事情早就是族里皆知的事情，启季你别在这里反过来诬陷他人！”

“我诬陷吗？大家好好想想，一个外族的，而且还是人族的，会是真心想和妖王做朋友？不是别有所图说出来谁信？王子刚刚还说毒害妖王的是一种精神毒素？试问我们妖族之中有擅长研毒的吗？我看都有可能是那几个人族带来的，然后才是推说是妖王早就所得病症吧？！”

此刻的风殊完全就是陷入了口才上的被动，被启季这个老狐狸牵着鼻子走了，而启季看到此时风殊难看的脸色，自然是得意不少了，不过一阵响亮的鼓掌之声将他得意的笑容打回去了几分。

“不得不说，启季将军你这口才可真的算是一流水平了，明摆着的事实都是能让您掰扯成这么个鬼话连篇，看来之前是我错了，启季将军也并不全部是越活越愚蠢，还是有那么些聪明才智的，只是可惜了不用在正途上。”

说话之人便是让启季很是恼怒的张凡了，只见他一个人便是鼓掌便是从风殊大军后方走了出来，启季见状依旧不忘愤懑地冷言相向，“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张凡公子之前在熊城盛典之中可谓是风头无两，我们这才还是说道你呢。”

“哎，那还是得多亏妖族的给位前辈给的面子而已，不足夸奖，不过启季将军刚刚说大王子勾结我一个人族，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难道不是吗？你们人族有好好的灵都不待，跑到我们妖族之中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而且打从公子你来到我们妖族开始，貌似我们妖族之中就是没有消停的时候，这又如何解释呢，难道你自带霉运气场，走到哪里哪里便是多事之地？”

张凡冷笑道：“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张凡从小就是被别人教导着，能动手的就别只是瞎哔哔，我承认，我张凡一个人族来到妖族不管是不是有什么目的都是解释不清楚的了，而且我也确实说不过你那张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费那个功夫，启季将军，既然大家此刻都是大军在侧了，不如痛快点直接开打得了。”

“哼，我看你是理亏在先，所以不打算再辩解什么了吧？”

“嗯，你说是就算是吧，现在我们大家的兵力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在胜算上应该彼此彼此，与其继续在嘴皮子上论输赢，还不是在战场上见真章，您说我说得对吗？”

“没错，说的很对，不过就算开战了，我也希望我的战士们是知道自己师出有名的，而并非是什么叛将之军，这是他们的荣誉，”看着启季那老脸一番正经严肃的样子，就连张凡看在眼里也是忍不住心中感叹着启季的厚脸皮了，还企图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张凡满不在乎地耸肩说道：“荣誉不荣誉的我还真不清楚也没兴趣，这是你们妖族的习俗又不是我张凡的，所以我说启季将军，您这到底是要打不打，打得话，我小子好做好准备活动，要是不打的话，就别在这里磨嘴皮子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了，您给句痛快话！”

这时原本还是对自己占据了道德高点很高兴的启季，见到此时张凡不但是没有丝毫地忌惮，还是显得十分积极地要直接开打？这和启季之前了解到的，和之前在熊城见到的口才少年张凡完全不同，开始渐渐对张凡这看似人设崩塌的反常举动疑惑了。

“公子你就这么渴望战争？”启季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可是暗地里偷偷来我这里作客，之后拐走了二王子，那时候怎么没见到公子如此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