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母的决定？”祁烈有些难以置信了，“可是刚刚，刚刚灵母不是还对张凡小兄弟大打出手了?这会儿怎么？”

“我说过了，这是灵母的考验也是灵母的意思。”

“如果这是灵母的意思的话，灵母传达的意思一直都是天道之意，那岂不是意味着..........”

钟英神情肃穆，语重心长地点头说道：“是的，所以烈，这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了，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只有静观其变了，同时希望我们精灵族不至于会如此之快地退出尘世舞台。”

在钟英的告诫之下，祁烈才是没有再寸进半分，而剑心的气息依旧锁定着他们，另一方面，方语却是在一旁看着张凡此刻的动作，让她想不通的是，平时的滴血认主仪式并不复杂，也不耗费时间，只需要滴下自己的心血即可，可是现在那灵母之晶的举动让方语一脸的狐疑。

灵母之晶在张凡滴下心血之后，并没有立刻吸收，反而是将其置于自己的面前，精神力大量输出笼罩，似乎想要过滤些什么，“灵母，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在过滤我万毒血脉中的毒素？”

“差不多吧。”

张凡有些不信，“不会吧，虽然我万毒之体的毒素是很强悍，可是你这种级别的宝物，还会惧怕毒这种有形体的东西？”

“说不上怕，但是精神力和灵力一样切记污染，只有纯净才能发挥最大的效力，而且我主要过滤的也不是毒素，而是你血液之中的另一种东西，或许对别人来说它没什么，甚至不存在，但是一旦进入我的体内，后果很严重，所以我必须净化的血液。”

“东西？我血液里有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冥老说道：“你小子要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别这么大惊小怪，也不用太担心，我知道这石头在过滤什么，没事的，对你没有伤害，你反倒是要多担心担心这小石头有没有给你心血净化的能力。”

张凡白眼狂翻，一如既往的满脸问号，灵母暂时停顿了净化，似乎在集中自己的力量，而它好像也听得到冥老的话语一般，“您说对了，我的确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我上司没有。”

“哟，小石头还能知道我的存在？”

“以后我们可是要相处很长时间的，相互坦言总好过各怀鬼胎，而且您既然知道我是代言者，那我知道您的存在也不奇怪了吧？”

“嗯，也是，不过你为什么会主动要做臭小子的能源核？而且还是精神力方面的，你和你上司这般突然的举动，实在有点无事献殷勤，没什么好屁的感觉，你们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们上司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您的自我保护机制也先不用调大得如此敏感，我可以保证我们并无恶意。”

对于灵母之晶的话语，冥老显然不置信否，言语冷笑道：“就凭我和你们上司的那几次‘友好交谈’，很难不让我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