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是.......”张凡此时也是看着眼前的庞大精纯的金光，精神力的感知反馈之下，却是让张凡感到一些熟悉，“这道金光感觉之前我曾经接触过.........”

只听那声音随即便是对张凡说话了，“好久不见了，思语小子！哦，不对，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你我还是从未见面过，现在你还是张凡对吧。”

虽然看不见也感知不到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来与何方，传于何处，可仅仅是从这充满着古老声线的声音之中，张凡就是非常肯定，不管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恐怕都不是他自己能对付的，恐怕就是连段天和连琼这样的强者在那声音的主人面前都是宛如蝼蚁。

既然得罪不起，那张凡也只好尽可能以礼相待了，“前辈，莫不是之前在晚辈初入灵部之时，参加入部测试时曾经帮助以金光帮助过我的那位？”

“哦？？你竟然还记得，但是当时的你应该已经失去清醒意识才对，何以知道是我出的手？”

张凡笑道：“虽然连大哥之前一直都是对您的身份闭口不说，但小子的精神力还算过得去，所以虽然意识不清醒，可身体却是将这份恩惠牢牢记住了，所以此刻再度感受到您的金光之气，小子的身体和精神感知便是告之我了。”

“嗯，原来如此，果然，真不愧是你啊，但是仅仅辨识的精神力竟然也能捕捉到老夫的金光之气。”

“前辈过奖了。”

段天即刻说道：“老祖，您为何要拦我！”

“好了，段小子，我知道你的宗主是你的天，不过在你生气之前，你也得先听一听你自己信仰的天究竟是什么意愿吧？”

段天随即不语，因为张凡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确说过自己的意愿呢，而此时段天的举动从某个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无礼？“宗主，属下僭越了。”

张凡摇头道：“段前辈严重了，您也是为了我着想，何来僭越。”

那天上的声音便是严肃问道：“张凡小子，你这许多岁月不见，一回来就是给我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告诉我吧，你都有什么想法？”

“抱歉前辈，小子并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哈哈哈，你小子可别真把老夫当摆设呀，这灵都人族的大小事情，我这个老家伙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出于对你们这些后世小辈不想限制你们的舞台，过多干涉你们的自由而已，你真的以为老夫我什么都不知道？”

建天峰等人听着张凡和那声音的交谈，却也证实了他们心中对张凡的信任是正确的，“果然，这件事情其中一定是有着什么其他原因，还是让张凡闭口不说，可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紧张？”

张凡双眼微微眯起，“的确，单单就前辈此时此刻散发出来的精神力波动，恐怕是不知道比小子我的强了多少个境界，要真说的话，恐怕前辈已经达到了入无极之境了吧？”

“所谓无极，不过随心罢了，这对日后的你来说我相信绝非难事，不过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既然我是知道其中经过，那我很好奇，你当真要做出如此对自己痛苦的选择？”

张凡微微苦笑，“前辈既然明知道我的选择，那也应该知道小子我别无选择不是吗？让我去伤害我珍视，来换取我自己的心安理得，小子我做不到。”

“哈哈哈，看来不管是现在的你还是未来的你，似乎都是一个德行，不过或许也是你这德行才能做到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情吧，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你要不要最后考虑一下，因为你现在做出的这个决定，将会是你日后在灵都，在人族再无立足之地，远离自己的家人，爱人，难道你对自己当真要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