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索娜”抬起头,满面潮红,无比地兴奋,也添上了一丝妩媚诱惑。
当然,惧灵不可能对一具肉体感兴趣,而是乔司汀。
这条虫子很聪明,它清楚,只要找到了兴趣之所在,自己就有活命的机会。
“对,整个布罗国都是信仰那肮脏的乔司汀的!那待在圣蒂大教堂里迂腐的布罗宗还老喜欢发动所谓的圣战。”
这条虫子似乎对此很是不屑,“实际上就是抢这个世界上古神的遗物。”
“这就是一种邪恶的信仰!”这条虫子总结道。
然而,惧灵显然对乔司汀是不是邪恶并不感兴趣,只是传递着自己无情的意志,“虫子!用你那肮脏的手,去抚摸圣蒂大教堂里乔司汀的神像。”
“您的意思是……”“陈索娜”很兴奋,该死的,我终于可以脱离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是的,虫子,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陈索娜”如蒙大赦,然而还不由它开始高兴,一道血气直接高速袭来,瞬间将其胸口击穿。
“陈索娜”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它的身体在惧灵面前脆弱如纸,如同枫城生产的劣质玻璃一般被破碎,而后仿佛被定格一般。
使得“陈索娜”虽然身体破裂,却依旧维持着形态,只不过鲜血开始从“陈索娜”粉嫩白皙的肌肤中流淌而出,使得裂隙格外明显。
惊恐,惊慌,惊愕全部都浮现在了“陈索娜”脸上。
“你卑劣的心脏,我留下了!”
布罗国集结的战队,有尤金带领从维尔辛格出征福克斯大人领时,却蓦然发现,吸血鬼的队伍突然消失不见。
真正让人恐惧的,便是未知。
当血族的消息再度传递到维尔辛格宫廷,殷荼雅的案板之上时,已然堆叠成了厚厚的一沓。
殷荼雅全然没有翻阅的心思,她感到很疲惫,她很想找个人依靠着休憩一会儿。
或许就像那白袍先知的预言一般吧,黑夜重临,自己的反抗到底还有没有意义?
这莹莹之火又如何能照亮整个夜空?
杰伯满头大汗,再度推开了殷荼雅的大门,往殷荼雅的桌子上又放了一叠文书,道:“这是特瑞西和科林两个大人领的求援信,陛下。”
殷荼雅并不想翻阅,靠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假寐,“覃大人怎么样了?”
“伤势痊愈大半了,陛下。”杰伯回答道。
“史仁呢?”
杰伯面色难看,提醒道:“陛下为何惦记这么一个小小的流浪骑士。”
殷荼雅大怒,将案板上的文书一推,站了起来,骂到:“我堂堂布罗国,建国数千年至今,竟然只有一个小小的流浪骑士能让吾心安,尔等有何脸面问我!”
杰伯在纷飞满天的文书之下,急忙跪下,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