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想问问你缝尸匠的事儿。”我讪笑着,好歹这是露天的舞台,后台什么的都是随便进出的地方,就在舞台后面。
那演员一听我问这事噗嗤一笑,“这都是假的,你问这干什么?听你这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喽。”
“我是吉林来的。”一听我我这么说,那演员立刻脸色一变,“可是赵家人。”我懵了,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便木讷的点了点头。
“就等你了,在这稍微等我一下,我卸个妆就来。”演员说着,加快了卸妆的速度,我则跟白乐乐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
不一会儿演员就卸好妆了,“走,来这说。”
要说这演员上妆也是白费,脸上还是岁月的痕迹多了一些,下了台我对他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跟着演员七绕八绕来到了一件小平房里,演员示意我们坐下又给我俩倒了杯水。
“我叫钟吾岳,是我给你们传的卡片。”演员说着。
我看着这钟吾岳,心想他不过是一个演员而已,哪来的那么大本事?
见我一脸的不相信,钟吾岳便又开口说了起来,“我是湘西缝尸的传承人,现在生意不好做,出来做做兼职,别介意。”
是啊,缝尸的生意当然不好做。以前是为了处理那些腰斩砍头的犯人,现在也就是处理一些因为意外事故导致肢体不全的人了。
“那你叫我来要干什么?”我环顾这小屋,完全可以用破破烂烂这几个字来形容,堂堂缝尸人居然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叫人难以想象。
“叫你来是要帮忙的,最近城里不太平,其实我还在一个剧组工作,也是饰演缝尸人,可是晚上我真在剧组里面发现了一些诡异的情况。”本来这事就已经够诡异的了,被钟吾岳这么一说又蒙上了一层惊悚的色彩,屋子里的小灯还附和般的闪了两下。
“哎呀,我现在跟你说也说不明白,等一会你跟我去看一眼就知道了。”钟吾岳本来就是个五大三粗的人,这么一着急脸色更红了。
“不急不急,你慢慢说,晚上我们跟着一起过去。”话题莫名其妙就到了这,我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把卡片送到我的家里来的,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不过我想同是被诅咒的人,肯定会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像他们这种人有什么本事我也不知道,便顺着钟吾岳的话去了。
简单在小屋里小憩了一会儿,钟吾岳便开口,“时候差不多了,你俩拿好家伙,我们出发了。”说着,钟吾岳在抽屉里拿出几根粗针,与其说是粗针还不如说是锥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木锤,和一沓白纸。
我跟白乐乐则检查了一下背包里的金通银通,我俩可没那么多家伙事,有两把刀子就足够了。
做好准备后,我们便在钟吾岳的带领下来到了他所谓的剧组-----一片荒坟。
“这就是你们拍戏的地方?”白乐乐颤抖着声音说道,钟吾岳却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白乐乐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