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门前,七个守卫迎上来。见到他们出示的令牌,带头的守卫拦住这二人,道:“分舵主吩咐了,里间正在招待贵客,还请二位贵差旁厅休息,有事稍后在议。”
右边的汉子怒道:“好大的架子,这次是总舵主亲令,耽误不得,快闪开。”
“且慢,少舵主吩咐了,莫说是总舵主亲令,就是总舵主亲自来了,也须旁厅等候。”带头的守卫也怒声回他。
左边汉子,示意右边的汉子,先等一会。这二人也不去旁厅,就杵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一队人冲进院子,带头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眉眼间和张澜颇为相似,手持一把玉柄折扇,腰间系一柄长剑,他就是张家渡的小少爷张涛。
张涛见自己的左右两侍卫立在院中,上去问道:“二位,差事办妥了吗。”
右侍卫指着分舵守卫的头领不好气的说:“就是这人拦着我们不让进,说是大少爷在招待贵客,我们现在连大少爷面都没见着。”
张涛怒骂一声:“废物!”。他走上前去,嬉皮笑脸问守卫头领:“不知大哥是在招待什么贵客,连小弟的薄面也不肯给。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还请速速通报。”
“回二少爷,属下只是见大少爷带回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并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大少爷特地交待过,无论任何人来都须在旁厅等候饮宴结束。”
张涛,脸色一变合上扇子,握着扇柄回身杵着左右二侍卫的头道:“你们有没有给他们说是说是总舵主交待的急事。”
“回少爷,我们说了,他们说就算总舵主亲自来了也得先在旁厅等候。”左侍卫一脸冤屈的说。
张涛上前去,一把扯住那守卫头领的衣服领子,嬉皮笑脸说:“真是不识好歹,一个看门的狗也敢拦本少爷,大哥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父亲的面子他还是得给的。”之后脸皮扯平,怒道,“狗奴才快滚开,休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使,本少爷可没什么耐心,莫要蹬鼻子上脸。”说完,扯着他的衣领一推,将他推开。一大踏步冲向客厅。
守卫们无奈的跟上去,张涛脚不停,嘴不停,大声嚷道:“许久未见,大哥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小弟只是代父亲捎个口信,大老远马不停蹄跑来,还不被待见。”守卫跟在后面连忙劝他要小声,不要搅扰贵客。
张澜在厅里隐隐听见外面的喧嚷声,站起身对楚齐安说:“楚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我去打发了他。”
楚齐安回道:“既然是令弟,不妨叫来同饮一杯。”
听的那些脚步声,张澜猛然跃出,长袖一卷立在墙边的长枪,“倏”一声抖着枪杆,枪头直直向门刺去。口中厉声大喝道:“站住!”
那张涛趾高气扬的走在前面,边走边嚷嚷,刚推开门,一柄长枪带着劲风,指到自己喉咙前,吓的张涛脸色苍白,连忙收住脚步,只见他额头上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