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认识毕夏吗?”陈冬生试探性地问道。
“哈~还小姐姐呢!你们年轻人现在都这种叫法吗?”君楠莞尔一笑,“我都快二十五了!”
“二十五?看着完全不像啊!我以为你才二十呢!”
君楠一听,抿嘴偷笑:“是吗?小学弟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不不,我是说真的!姐姐你肌肤润滑,瞳眸澄澈,白里透红,一看就是善良温和之人,这般花容月貌,说是十八岁也不过分!”
君楠眉开眼笑,她的笑容特像一个人——长大版的苏春熙。
“不对啊!”忽然,君楠眉头一皱。
“什么不对?”
“从我哥和夏夏的话来看,你应该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啊,怎么到我面前反而卖乖了呢?”
陈冬生深叹一口气:“唉,那些人都是怪物啊!强势,冷血,无情。帝中这么多怪人,姐姐你是我见过最好相处的了。”
“你是在说我最普通吗?”
“不是不是!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
“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想我应该是帝中有史以来最为平凡的十杰了。”君楠说着说着低下眉头,她的面容之中透露着些许哀愁,“一直以来我都是追随哥哥的脚步,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其实这个名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只是想和他站在一起时更加自信而已。”
陈冬生见状,不知说什么好,倒是挺羡慕这种兄妹的。要知道,他和陈夏至从来都是互怼,若不是他生病渡劫,说不定他和妹妹夏至的关系到现在都很僵硬呢。
“喝药吧,说了这么半天,你手就没动过,药都凉了。”君楠转移话题。
“嗯,好。”
陈冬生一口闷下。
哇~好苦!
君楠“咯噔”直笑:“你这也太勉强了吧!”
“不勉强,不勉强……”
之后,君楠给陈冬生讲述了二层楼的概况。所谓二层楼,就是更高层次的中医,是为“中工”。
上工守神,下工守形,中工则介于神形之间。
不过在这个现代,还没什么中医敢自称自己是上工的,就连二层楼的导师,两位国医大师都不敢这么说。
这两位大师分别是院长毕书华和副院长阮回山。毕书华以“伤寒论”独有的造诣着称,而阮回山则主攻《黄帝内经》,被世人誉为“内经的活辞典”。所以凡是登上过二层楼的学生,其《黄帝内经》与《伤寒杂病论》的研习都是100%!
陈冬生终于明白为什么二层楼这么牛逼了,因为他像诸多学生那样,越往后走,对这两本经典的研习进度越慢。
“我能顺便问一哈吗?”
“嗯,你问。”
“为什么毕书华,呸!毕院长会选中我,好像你们都挺在意的。”
“那是自然,帝中历届的院长都对这个学校乃至中医事业做出很大的贡献,其中在位最长也是荣誉最高的莫属毕院长了。”君楠侃侃而谈,“但你,陈冬生,是他目前唯一指定过的特招生。”
“啊!?”陈冬生受宠若惊,“我何德何能,到底是为什么呀?”
“据说是因为院长的一位恩人。”
“恩人?”
“好像是什么道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