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难道我看起来很显老吗?”
陈冬生固然长得不帅,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秀气的。微卷的黑发,偏白的肤色,和谐的五官,当然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如鹰眼一般低沉的眼神,仿佛随时要爆发一样。
“不不不,是你给人的感觉很老气啦!”
陈冬生呵呵一笑:你不就是想说我土呗。
“那个……方便问一下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暴躁女开始直奔主题。
“为什么问这个?”
“不是,你难道没看出来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你看对面的西医诊室,门外面至少挂着大夫名字啊!”
这么一说,陈冬生终于注意到这个细节。的确,人家西医科室都挂着标牌,上面写着:主任医师XXX
反观他自己这边,门上挂是挂着标牌,只是……
陈冬生微微仰头一瞥,整个人脸一黑——陈医生。
这什么玩意儿?仅仅三个字!?
“这他马谁挂上去的?”陈冬生想起来了,他第一天来这里报道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说要为他订制标牌,当时陈冬生只是说了句——随便。
喂喂,这也太随便了吧!
不过也是,目前他的级别只是住院医师,和对面的西医主任医师差了整整三个级别!所以难怪工作人员不知道写什么。
“咳咳”陈冬生愣是咳嗽了一声,轻吐道:“帝中。”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能不能大声点?”暴躁女把耳朵竖起来。
“帝中!帝都中医科学院!这样总行了吧!”
陈冬生的一声巨吼将周围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诊室外排队的和刚好路过的学生纷纷发出一声惊叫,仿佛撞见了大明星似的。
“我去!你行啊你!真的是帝中的高材生!”暴躁女连忙一招呼,一名体态娇小的女孩从墙背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是之前那名文静女。
“我就说这家伙不简单吧!盈盈,终于被我套出话来了!”
“行了,花花,我们快走吧,别打扰陈医生工作了。”
“走什么走?你不是要拜他为师吗?”
“啊!我……”文静女并未否认,低着头扭扭捏捏地搓弄小手手。
“不是,你们不是艺术生吗?”
“没想到吧!我家盈盈可厉害了!以艺术生的身份进来这里,一年内自学中医成功转系,而且还是转到最难最难的中医临床学八年制哦!”
暴躁女的话着实令陈冬生一震:这他马也太bug了吧!
“不不不!没,没那么夸张,我,我只是运气好,刚好有幸参加转系考试而已,我现在的成绩在班里属于倒数。”
运气好,呵呵,又是运气好。
凡是说这话的人多半都是天才。
陈冬生已然无力吐槽:“所以,你想怎么拜我为师?”
“这个简单!”暴躁女上前插话,“学长你有女朋友吗?”
“母胎单身二十三年。”
“那正好!你俩干脆直接交往算了,这样漂亮女徒弟贴心女朋友双收!岂不两全其美!?”暴躁女痴笑道,她脑子里满是像《花千骨》那样师徒恋的情结。
“花花!”
“盈盈!你就听我的!难道你对这位陈医生没好感吗?”
“我……”文静女莫名地小脸一红,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