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十一殿下凤诀,他身上最是特殊,战场立奇功,皇上宠爱有加,未来说不定皇位也有他的一份,只不过,皇上忌惮连家和十一殿下养子这层关系,会有意地隔开他们的距离,而这靠着皇上的宠爱是最不牢靠的保障,除非皇上有意为他培植其他可靠的势力……”
潘若初一边侃侃而谈,一边给凤嵘不停的添酒。
凤嵘本来就内心思虑,郁郁寡欢,如今和潘若初敞开了聊,酒便也越喝越多了,渐渐有了微醺的醉意。
潘若初见状,暗暗露出笑意,再继续给凤嵘灌酒,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便和凤荣说稍后再回来。
她出去的时候,朝秀茹使了个眼色,秀茹便从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香炉吗,将香炉点燃了,悄悄放在凤嵘坐着的桌角处。
这香炉里的污秽东西是徐贤妃曾经给她的,说是有催晴的作用,后宫有些妃嫔为了得到宠幸,不惜冒着被打入冷宫的危险偷偷将这污秽东西或藏在烛火里,或藏在熏香里,让皇上意乱情迷。
当时,徐贤妃教她用这个东西来迷惑凤云峥,但是,她不耻于用这种手段去得到一个男人,所以当时就拒绝了,但如今,用在十殿下身上倒是好的。
“公主,那容和县主的轿子已经到门口了。”琵琶匆匆跑进来,低声说道。
“快走!”潘若初郑重吩咐门口的侍卫,道,“待会那容和县主来了,你们只让她一个人进去,可明白?”
“是,公主,卑职遵命。”这些侍卫都是潘若初买通的人,所以,都十分听从她的指令。
连似月在闻香楼门口下了轿,便由泰嬷嬷和青黛陪着一路进了闻香楼,找掌柜问了义云公主的雅间后,便往二楼走上去。
当她现身的时候,闻香楼里的众小姐们,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九殿下求亲的事,她现在成了众人艳羡的焦点,自然一现身就引人注意。
潘若初坐在另一个雅间里,她雪白的手掀起窗帘子的一角,看到连似月上了二楼,往她约好的方向走去,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丝笑意。
宫女琵琶却有些忧心,道,“公主,这容和县主其实很不好惹,以往不少人栽在了她的手中,据说,她连自己的亲姑姑都不会放过,公主还是小心为妙啊。况且,如今,她是九殿下的准王妃,九殿下摆了大阵仗要娶她,若真和十殿下出了什么事,只怕,只怕九殿下不会轻易算了。”
潘若初惬意地在椅子上坐下,道,“没错,是我邀请的她,不过,是她自己走错地方,与我何干,我不是在这里很认真地等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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