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啧啧,摇了摇头,说道,“你可以不信。”
她示意吴乔替葳蕤手腕的伤口处理好,手腕这才停止了流血。
葳蕤整个人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无力。
“公主,公主……”吓到尿失禁的呼兰连忙爬了过去,坐在葳蕤的身旁。
船舱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让人不禁皱了皱眉。
“吴乔,回宫!”令月冷静地道,心头却微微发颤,一天已经过去了,再过两天,她要嫁给葳朗,随之一起去漠北了。
她掀开船帘,走到船舱外面,风吹来,身的披风吹起,发丝缠绕着耳朵,她极目远眺,河面停留着几只鸟,一会便振翅高飞而去,她抬起手来,遮住了头顶的阳光,有点刺眼,总想流泪。
船回到岸边,还在船舱里的时候,吴乔便让葳蕤重新戴白色的面纱,穿戴披风,远远看去,与令月儿十分相似。
吴乔的手握住了葳蕤的手臂,紧紧捏着,小声道,“现在跟公主回宫,老实点,否则……”
葳蕤背脊颤声了一下,说道,“知,知道了。”
她恨死了,居然了这个固淳公主的当。
而令月看着呼兰,冷声道,“你到本公主这儿来。”
“是,是!”呼兰心对令月充满了恐惧害怕,慢慢走了过去。
她刚刚用刀割破公主手腕的时候,脸毫无惧色的模样深深印在了她的心里。
船到了岸边,吴乔和葳蕤先留在船舱内,令月和呼兰两人一块下了船。
“为,为什么不下去?”葳蕤心头涌起一阵恐惧感,一则流了太多的血,她需要补一补,二则她要快点回到香郡府,告诉哥哥固淳公主的真面目。
“闭嘴!”吴乔手下一个用力,葳蕤顿时疼的跪倒在地。
“我,我好歹是漠北公主,你这个奴才……”
“啪!”吴乔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说道,“在这里,也你把自己但公主,我的心里可只有我们家公主,你算什么东西?”
“你!”葳蕤没有想到一个奴才也敢这么硬气!
令月一步一步走在路,放在袖的手暗暗握紧了,眼睛机敏地关注着周围。
“唰!”突然,几个蒙面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
令月立刻下意识反应似的,握住了呼兰的手,轻叫道,“啊……”“杀!”其一人下令,数人挥起手的刀,向令月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