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出意料，山里大多数人都拒绝了。

他们不拒绝外人进入，也愿意与人交流，但是，拒绝离开故土。

老族长知道这可能是要花费几十年才能完成的一种文化过渡，所以就选择把大队的孩子送出去学习。

傅小强就是当时被选中的孩子之一。

“我本名叫富察疙瘩芝。”

沈清秋：“啊？哈？”

傅小强莫名其妙：“怎么了？疙瘩芝是瘦小的意思，我小时候比较瘦弱。”

沈清秋：“哦……”

傅小强又道：“吉利是很优秀的女孩，能骑能射，比大队很多男人都强。没想到嫁了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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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有点奇怪：“他每年只过去一次，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傅小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他一年过来三次，最长的时候住一个月。他说他在外面工作，等安排好了带吉利母子俩过去。”

沈清秋就不言语了。

王力的事情会被大起底，这几年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都会被查出来。

……

吉利是跑出去透透气了。

本来是想在张家屯的大集上转转的，结果就遇到了张小鱼。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帮小鱼卖上茶汤了。

起初是张小鱼露发现她在那到处乱转，好像迷路了的样子，就把她叫过来给她茶汤喝。

后来她看小鱼生意忙，就主动帮忙打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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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就帮着卖了半天了……

语言不通也阻止她俩玩得开心。

杜红秀找过来的时候，张小鱼还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衣摆呢。

“要来玩啊！回头去我家！我请你吃饭！”

吉利听不懂，但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表示惜别。

张小鱼有些陶醉，还跟曾大宝说：“除了我妈，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曾大宝有些茫然：“她啊？”

没看出来哪里好看了。

主要是吉利又黑又高，并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美人，属于美人在骨不在皮的类型。

而且看张含秀就知道了，曾大宝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类型。

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所以他也搞不懂张小鱼为啥这么开心，只是私心里觉得那妇女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

当天吉利和傅小强就押送着大量草药回虎头岗去了。

也恰好是这时候，县城打电话过来说是廖所长醒了。

其实他早就醒了，但因为身体太虚弱了，说不出囫囵话来。

今天状态好了些，立刻就给这边打来了电话。

“挺争气，一说你就明白了。”他在电话那头道。

沈清秋给他汇报了一下：“这次行动得到了当地村民的支持，其中虎头岗做了先锋。”

廖所长就道：“那边的同志大多数都很好。大山说多久能收网了吗？”

“应该明天就能先回来一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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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突击行动，但是后续还有很多烂摊子要收拾。

比如，把大尾岗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带回来。

再比如，找出所有的受害者，并且把他们平安护送回来。

再再比如，要安抚好周围的村民，和协商好后续。

第一批收队的应该明天会回来。

“去年灾难之后，拐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就非常猖獗，我手头上有一份关于打击这类犯罪的文件，本来应该这两天下发的。”

“这么巧？”沈清秋惊讶了。

廖所长虚弱地笑道：“是啊，大山抢先立大功了。等他回来，你得帮他庆功了。”

沈清秋开心地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