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啥。
不一会儿,刘善木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媳妇,我给你拿来了,你现在喝还是吃了饭再喝?”
赵菊接过来,娇嗔道:“当然是先吃了饭再说啊。你去给我打饭吧。”
刘善木很享受妻子的娇嗔,笑道:“好,我去给你弄,你再等等啊。”
说完,就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那个后脑勺对着沈清秋,露出了一块秃。
沈清秋:“……”
她扭头看向张大山,发现张大山也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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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很少对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有这样的表情还挺稀奇的。
主要是昨晚他亲眼看见这个妇女差点把她男人的头扯下来,还一口一口骂他“鳖孙”……
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赵菊把手里的酒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神秘地道:“这是我们那的秘方,坐月子的时候喝这个,出了月子肚子就消了。”
沈清秋犹豫了一下:“要喂奶还喝酒不好吧?”
赵菊道:“不会,我们那的妇女都喝。”
沈清秋想到前世在南方也见过有月子酒,心想这可能也没啥吧。
张大山走过去把帘子拉上了,然后回来坐在床前,看着她。
沈清秋:“……你干嘛?”
他低头看看小孩,又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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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有点丑。
不过他媳妇胖乎乎的好可爱……
他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沈清秋:“……”
她的脸一红,不过感觉蛮好。
他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又凑过去亲了她一会儿……
直到小实争气地排了胎便。
张大山深吸了一口气,从她嘴上离开了。
“我抱他去换。”他道。
沈清秋在医院住着,期间花大娘打电话来问过要不要她或者是张含秀过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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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得意地道:“不用,我看得挺好。”
花大娘一时无话可说。
……
沈清秋其实挺不自在的。
小孩就算了,他俩一起照顾。
但是她身上也都是他伺候的……
因此,她还挺期待张含秀能过来的。
相比起她,隔壁床的赵菊则都是自己弄的。
她跟沈清秋讲:“这身上不干净的样子可不敢给男人看,不然影响了他的兴致,以后你们俩也好不了。”
沈清秋倒是不在意这个,她就是觉得,赵菊坐月子的观念还挺先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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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反而显得傻乎乎的。
这两天她和赵菊没事也聊天,主要是赵菊话痨。
刘善木出去抽烟或者啥的不回来,她就会说个不停。
她知道赵菊已经成功撺掇她男人和婆婆分家了,然后死死地把男人攥在了手里。
赵菊对此十分得意,刘善木不在的时候就对着沈清秋大吹特吹自己的御夫之道。
大致总结一下,就是女人一定要保持漂亮,在男人面前保持最完美的一面,要懂得以退为进去哄男人啥啥的。
她还说,女人一定要贤良淑德,装都要装出来,这样男人才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她还说,男人以为他娶了贤妻,其实早已经被你玩弄在手心里。
她还会频繁地用“值钱”和“不值钱”来形容妇女。
然后她还提醒沈清秋:“你男人模样好,身条好,能干活,惦记他的人可多。你要是不把自己搞好一点,你就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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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狂喝她那个“美容酒”,还问沈清秋要不要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