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忙完了过来瞅了一眼,顿时无语。
不嫌味儿大啊!
他倒是知道罗武一直想约严以兰,死活没想到把姑娘约到哪里去合适。
结果没想到在这儿聊上了。
严以兰连忙道:“大山哥,罗武说这批黄皮子不用还给兔苗乡,是真的吗?
罗武吃惊地道:“你还不信我啊?”
张大山倒是笑了笑:“这批黄皮子都归罗武做主,他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办。
罗武找回了场子了,道:诶,多谢老大。
张大山就走了,留下他们自己在臭气熏天的黄皮子堆中玩耍。
晚上回去,张大山照例给沈清秋捏了捏脚。
一边跟她说了这次出去办案的事情。
为了一步到位,他们除了去了兔苗乡,还去了县里。
得亏之前县里成衣厂出事的时候,那案子也是他们去办的,所以套路比较熟悉了。
前头县里捞完了,又想下乡镇来捞,也怪之前县里办案的时候,扫尾巴没扫干净一个经济改制,不知道肥了多少人的腰包。
且不说成衣厂这样的大厂子,就说之前的国营饭店。
一说要改股份合作制,年初才进的一大批桌椅,他们全都不要了,就说要装修换新也是写报告的,报告写上去,一套一套的。
那批桌椅就贱价卖掉了,“老窑脆皮烤猪还去捡了好多。
然后再进新的,价格报单也是他们做主,都跟上头要,然后一层一层地刮下来。
现在,贫富差距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他们这么吃贪,也不扎眼了。
一个小小的国营饭店尚且有这么多名头。
成衣厂的油水只更多,动则一撤一换,就跟一块肥猪肉上了流水线,人人去摸一把,都能蹭到一手的油。
“那县毕竟大,各种厂子多,上头管不到也是难。沈清秋道。
葛副县长估计头都要气秃了。
张大山捏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道:“你今天被屁熏晕过去了啊?
沈清秋差点踹他一脚:“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大山笑道:“黄皮子那屁是厉害。我跟你说,我回来的时候,罗武和严以兰还守着那群黄皮子聊天呢。”
沈清秋来了兴致:“真的啊?
可不?前头说要约去电影院,严以兰老说没时间。没想到这会儿凑成一对了。”
沈清秋且惊且笑:“有放屁的不?我跟你说那味儿可上头,我今天都给轰懵了。
王莲搀她回来的时候,她都感觉云里雾里的,甚至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张大山道:“我咋知道有没又放屁的,我又蹲在旁边陪他们闻闻。
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他们俩说了几句就都睡了。
小实和小鱼都被老人带走了,今晚是能睡得踏踏实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