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那漂亮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嗯?”
陈星一顿:“三天吧?”
沈清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符合我们张家屯的办事效率。”
陈星皱眉道:“办事,那事儿和事儿也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啊!”
沈清秋冷笑道:“陈工头,我左思右想,还是叫你们来修理比较省时间。你现在告诉我,你出一个规划报告都要三天,那是不是,还是上法庭比较省事?”
陈星大吃一惊:“你是威胁我啊!”
沈清秋比他还吃惊:“你才发现?”
陈星:“……”
沈清秋问他:“到底几天?”
陈星咬了咬牙:“一天!”
沈清秋直接道:“现在才早上八点,晚上五点来交报告。运输厂那边我会让他们全面配合。”
陈星差点把他那一嘴烟牙咬碎。
最终他还是道:“好。”
毕竟,如果被告了,他就完了。
看着他这样,一直暗搓搓站在旁边的严以兰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看他还这么得意不。”
沈清秋正想说什么,突然就听见她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咕噜”。ωωw..net
“咋了,没吃饭啊?”
“吃了,两大碗”,严以兰也皱眉,“奇怪了最近老是肚子饿。”
沈清秋笑了笑:“工作太辛苦了吧。”
严以兰最近频繁跑腿,运动量确实上去了。
她倒是不在意自己吃了几碗饭,肚子饿不饿。
相反,她对罗武的“考核”还挺上心的。
于是她就暗搓搓地跟沈清秋打听消息。
“听说张所长啊,最近对那个刮车的案子很是上心。”
她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打听出答案来,倒是看罗武查得对不对。
沈清秋道:“是啊,他跟失心疯了一样,好像真能破这种案子。”
倒不是她对自家老公没信心,实在是这种案子破案率实在太小。
严以兰睁着她的杏仁眼看着沈清秋:“为什么啊?”
沈清秋倒是没什么不能跟她说的。
她道:“查了一圈,说是跟谁都没仇,好像就是跟我们家有点仇。”
说着,她就把葛大运提着农药去浇死了张含秀的花的事说了。
“因为这个,他甚至怀疑到了我家的孩子身上。可他又说不是小鱼,因为时间对不上……”
她在那说啊说。
突然发现严以兰的脸色一会儿一个变。
沈清秋愣了愣:“你咋了?”
严以兰道:“没……”
沈清秋皱眉,就这么看着她。
……来自顶头上司的压迫感让严以兰一个哆嗦。
她哭丧着脸道:“其实我觉得张所长未必找错了方向。”
沈清秋大吃一惊:“怎么说?”
严以兰道:“其实那天我是跟着葛大运到你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