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趁着那县张家屯破这种大案,好好杀杀他们自己人的锐气。
很显然他也知道阿县的问题出在哪儿。
沈清秋嘴上说着“啊那真是辛苦您了”。
心里在骂人都快累死了能不能少点心眼子,有话直说不行吗?
挂了他的电话以后,沈清秋没忍住好奇,偷偷又打了个电话回去打听了一下。
这次是跟张乡长的老婆打听的,问李凤到底怎么样了。
她告诉沈清秋:“吓得尿裤子了,而且老尿在身上。这事儿只跟您说啊,我们可不敢往外说。”
今天看到李副县长的态度,显然还是在意这个女儿的。
她背后只敢跟她男人吐槽说李凤真是没见过世面。
沈清秋心想那是创伤应激了。
不过看李副县长的态度,大概是觉得就算是花时间治创伤应激比治恋爱脑容易。
毕竟,沈清秋前世听过一句话,恋爱脑这种东西,丧尸都不吃。
张大山睡了差不多得有十几个小时,天黑才爬起来,还是因为肚子饿。
张小实亲自端着他做的大包子,又和尔登一起缠着要张大山给他讲故事。
沈清秋替他提了一壶冰镇的梅子酒。
张大山的样子看起来还有点懵,睡了一觉头发东翘西翘的。
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这是啥馅儿?”
张小实道:“羊肉和鱼肉馅儿,好吃吗?”
张大山扭头看看旁边正在陪双胞胎玩的沈清秋。
“这又是哪儿学来的?”
沈清秋表示不知道,这几天她也没顾得上小实。
张小实道:“听一个山西大叔说的,说这个叫鱼羊鲜包。”
“还真挺鲜……”
沈清秋心想他有他自己的美食社交了。
“你就听听就做出来了?”张大山边吃边道。
张小实着急了:“包子包子就知道包子!您跟我们讲嘛,到底是怎么抓到坏人的?”
张大山估计那个大脑袋估计还没放松下来,挺茫然的。
“就这么抓到的,在山里敲锣,把他惊下来了,就被军人叔叔一枪……”
沈清秋连忙道:“大山!”
前头跟小孩讲故事的时候,这些血腥的画面都是含糊讲的!
张大山闭嘴了。
这里头有很多复杂的缘故,比如他对于人性的把握,地形的研究等等。
但以他现在的脑子实在是没办法跟小孩解释清楚。
两个男孩子围着他叽叽喳喳地叫,都急了。
平时挺灵光的张大山这会儿真的是满脸懵逼,非常茫然的样子,又扭头用他的大眼睛看沈清秋。
沈清秋被双胞胎缠得分不开身就没法理他。
直到张小鱼进来喊了一声:“笨蛋,问他有什么用!晏叔叔来了!”
张小鱼也对这个案子很好奇,但她毕竟大一点,比较机灵。
她爹这从早上睡到晚上,姿势都不带换的,肯定已经傻了。
倒是晏和,他是法医,出一线的时间少,体力保存比较完整。
所以她就去把晏和找来了。
张小实和尔登一听,立刻欢呼着抛弃了亲爹,冲出去了。